“三姑娘,谋杀之事非同小可,请姑娘谨慎!”
纪凌宇也完全不曾料到陈三娘会当众把这话说出来,脸色登时就变了,慌忙上前,沉声叫道。
插足别人婚姻,勾引别人男人这样的事情毕竟只是关乎道德,完全可以说成是空穴来风。
可是指使谋杀这样的事情可是违法犯罪,朝廷刑法严谨,这样的事情一旦得到了证据,纪婉柔和自己且不说是名声受损,还会受牢狱之灾的!
他再怎么贪恋陈三娘美色,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当下就叫了起来。
陈三娘笑了起来,扫了他一眼,低声笑道。
“纪大公子,这事可不能怪我,是你妹子叫嚣要和我见官的,她逼我拿出证据,我也没办法。哦对了,这事儿你不也是很清楚的吗,这定金还是你送上门的,不是吗?”
“你”
好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次不仅坐实了谋杀之事,还把纪凌宇也扯了进来,这事儿更大了。
围观者中有人好事,立刻凑上前来,还想从中追问到一些细节来,好去官府求赏。
也有些纪家生意上的对手,听到这样的事情,哪有不打听的,也是上前要问清楚。
一时之间,围观的人多了三层,都是一脸兴奋和好奇,等着看更大的热闹。
纪婉柔脸上挂不住,哪里顾得上千金小姐的面子,早已小跑着躲进门去了。
只剩下纪凌宇满脸尴尬,看着陈三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陈三娘挑起细长的柳叶眉,迅速地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包裹来,朝着马上的纪凌宇扔了过去,扬声叫道。
“纪大公子,我男人不过是个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做不来这种刺杀人的勾当,我陈三娘尤其见不得这种谋杀亲姐妹的脏事,这定金我替我男人还你,多出来的十两银子就当是我们的赔偿了,劝你日后多向善,别总想着对自己的亲人下手!”
“你!”
纪凌宇被那沉甸甸的包裹砸了个正着,却又不得不搂着,当下尴尬至极,有心想要说些什么替自己分辨。
那陈三娘却已经折身进了车内,门帘一摔,冲着赶车的车夫吩咐一声。
“走,回家!”
马车得得而去,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却并未散去,有人冲着马背上的纪凌宇高声叫道。
“纪少爷,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
“对呀,纪老爷在外一向是得意至极,怎么生出来这一对儿女,要对自己的亲人下狠手呀,真是虎父犬子,不忍直视呀。”
每一句话都刺得人脸面生疼,纪凌宇灰溜溜地抱着银子,逃进了府中,只是就算躲进了院子,依旧听得到外面高亢激昂的议论声,刺耳刺心。
本来是想去找别人算账的,没想到反而被人找上门来,骂了个狗血淋头,还把重要的事情抖搂了出来,实在是让人所料未及。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这事儿就已经传到纪婉心的耳朵里了。
“小姐,难怪前天和昨天晚上都有人过来刺杀我们呀,原来是那个二小姐买凶杀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毒?”
玲珑绘声绘色地向纪婉心描述完当时的情形,又皱起了眉头,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那两个晚上的心惊胆颤和面对那猎猎杀气时的恐惧,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如今知道一切都是纪婉柔背后指使,她如何会不恨呢?
“她还真是下得去手,原本想设计毁掉小姐的名声,如今竟然是要小姐的性命了,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告诉老爷,不对,咱们应该去报官,把她们兄妹俩抓起来”
“好了玲珑,别再说了。”
不料,坐在炉子边绣鞋面的纪婉心却语气轻柔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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