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多月的赶路,风尘仆仆,穿过热闹杂吵的街道,来到一酒楼,门头上挂着一烫金大扁,上面写着”得月楼”,门口站着一华服女子,恭敬的说道“两位客官里边请,小二给客官上茶”,迎面跑来一跑堂小生,弯腰行礼,手指二层,“贵客楼上有包间”,本店招牌特色,红焖猪肘,清蒸大鸭,龙鱼下山,嘴里飞快的报着菜名。“不必了,来几碟小菜,几斤熟肉,越快越好”,李慕然面无表情说到,两人找一临街窗户落座,闲谈起来。
不一会一声少女刺耳的尖叫从窗外传来,树生抬头望向窗外,酒楼门口不远处,一肥头大肚,身着华丽黄袍的青年走在前面,身边几位仆从指指点点,对着一倒地的瘦矮老者谩骂,哪来的一条老狗,没长眼睛啊,看到我家少爷,不快快避开还挡道,找死吗”,街上行人看在眼里,绕着快速走开。
瘦弱的老者捂着肚子,倒身不起,地上稀稀拉拉洒着十几枚铜板,身边跪着一稚嫩少女,泣不成声,“爷爷,爷爷,你没事吧”,搀起地上老者,急匆匆的快速离去。
”没教养的执垮子弟,不是急着赶路,定要教训教训,让他长点记心”李慕然自言自语的说道。
树生看着眼前的一幕,在熟悉不过,不由的心里生起一股无名之火,“自己从小在县城乞讨”常常被人喊打辱骂,如今练气期七层的他今非昔比,紧握拳头,立身站起,怒视着窗外,蠢蠢欲动,正要上前”,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攥住纣腕,一股巨力传来使他无法动荡,李慕然说道,“世上不平之事随处可见,何必多管闲事,修道之人不必为此凡间琐事轻易动怒”,树生挣又挣不开,怒目圆睁,缓缓坐下。
年轻人在仆从拥护中,向酒楼大摇大摆走来,店里伙计更是上前热情招呼着,生怕怠慢,有两位食客看着来人,窃窃私语道“这不是潭家少爷吗,仗着他那潭老爹,在这城里横行霸道,妇弱老少,都不放过”。
一阵拥忽声后,少年仆从一众,坐在了距树生不远处一张大桌前,一副高傲的样子,目视着众人,此时食客们静悄悄的低头快速吃喝着,生怕波及自身。
一年轻少女走到柜台前,洒下几粒碎银正准备离去,被少年一声喊住,“谁家姑娘有几分姿色,过来陪爷喝几盅取取乐”,两位仆从更是喊到“少爷让你过来,是给你面子,不要不识抬举,一阵轰笑”。
少女是本地人,家里做点小本生意,最近在外进了一批货,进城不久,来此吃饭,看到了潭家少爷,心生厌恶,本想结账走人,可让一声喝住,走也不是,在也不是,心里着急,满脸通红,顿足不前,
就在此时,树生看着眼前少年所作所为,实在是忍无可忍,食指中指夹起一筷子,两指一弹,瞬间射向潭姓少年门面,潭姓少年看到有物袭来,本能的把头一缩想要闪避,避之不及,慢了半拍,一声惨叫传到众人耳中,举目望去,半截筷子没入脸颊,血沫中带碎牙一口吐在桌子上,单手捂着血脸,指着树生含糊不清喊到“哪里来的野种,敢偷袭老子”,给我打”,几个仆从闻言,就此挽袖举凳,眨眼睛把树生这一桌围的严严实实,几把木凳子当头砸下,树生眼看对方来袭,左臂抬高护住自身,右臂拳影狂泄而出,捣在几名仆从胸膛之上,只听咔嚓咔嚓肋骨断裂声传到众人耳中,几名仆从遭树生这愤怒一击,身躯高高抛起摔落一地,不断传来痛苦的哎呦声,按住胸膛来回翻滚倒地不起,潭姓少年看着对方如此生猛到也激灵,躲路而逃,刚跑出没几步,只觉后颈一紧双脚离地,被人提了起来,腿弯处一阵剧痛传来,对方手一松,双膝跪地,嘴里喊到“少侠高抬贵手饶命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可心里想着只要走出这间店,外面大呼一声不知多少援兵就会赶到”。
说来话长,可从树生筷子袭击潭姓少年到现在,也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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