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冯博瞻(第1/2页)  你,木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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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川听到卢教授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哎,老师,是若谷。”“若谷,他找我什么事。”“不是他找您,是我看见若浊给您的贺卡了,我这不想给他个惊喜么。”“就你嘴快,”说着卢教授走到桌边,接过电话,“若谷啊,若浊的信下午送来的,我也是刚看到,这个点他们那边应该睡了吧本来想明天跟他定下来时间在通知你,既然你知道了,你哥仨一起定个时间吧。”之后各自寒暄了几句,卢教授就挂断了电话。

    徐子铭今晚心情不错,除了能见到自己的冯师兄,当然这点他是不会怀疑的,能在电话中给自己说这事,想来不会是假的,而且看样子这个孙曦似乎对自己这个冯师兄的到来没有太多的兴趣。

    半路上,孙曦下车去了一个朋友家,徐子铭自己回到了宾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徐子铭跟前台点了一份水果,这也是他多年的习惯。

    嘴里叼着一块菠萝,惬意的躺在舒软的床上,脑海中又想起了他的冯师兄和他的那份神秘资料。

    若浊本名冯博瞻,若浊两字则是卢教授给他取的,作为教授最得意的三个学生,如按跟随教授求学的先后顺序来算,陈涉川是大师兄,冯博瞻算是二师兄,徐子铭则是小师弟,陈涉川是他的本名,卢教授从老子《道德经》中的豫兮若冬涉川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中取若谷和若浊,一是和涉川两字相呼应,再者就是希望徐子铭能有若谷一样更广阔的心胸,冯博瞻则能如若浊般收敛一些自己那毕露的锋芒事实上,当若浊离开研究所的候,卢教授送给了他一副字,并没有流俗于鹏程万里之类夸赞,反而是写着:藏木于林,飓风不摧,潜行于人,众议不诽。

    冯博瞻离开研究院倒不是像外界所说,卢教授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事实上,冯博瞻在教授建立思维激素和神经信息两大学说的过程中,起到的作用并不比他两位师兄弟更高。在当时很多人看来,冯博瞻至少相比这两位,并没有那么毕露的锋芒,但是卢教授却读出了他内心中潜伏着的利剑,也就有了希望他能收敛心性的勉励。冯博瞻的名声其实更多的是在离开卢教授之后获得的,当他功成名就之后,世俗的关于他离开卢教授原因的戚戚猜想才逐渐出现,对于这些无孔不入,似乎已能证明自己关于师徒二人关系猜想成立的人,两人倒是都很大度的一笑了之,不予理睬,这种大度,某些程度上也就更给与那些人以自证的理由。

    离开了也研究所之后,冯博瞻进入了一个有着军方背景的医院,这是一家名华夏记忆康复专科医院的医疗机构,位于中国西南的一个宁静美丽的小城的城郊,之所以起如此的一个名字,目的自然是要低调,医院对外收治的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而失忆的病人,但是实际上,医院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能获取人脑中的记忆,当然,这并不是出于在那个位面的世界上某些领导对于窥伺的癖好,而是为了能获取到被抓捕到的间谍以及恐怖分子魁首们脑子当中的信息。

    在那个位面的那个时代,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选出了一个疯子总统,这个宣称要给与自己子民更多财富和更强大祖国的甫一上台,就着手将国家变成一个巨大的战争机器,为了试验自己打造这支军队的战力,这个疯子驾驶着这台巨大而恐怖却又被包装成驯鹿拉着雪橇模样的战车一路辚辚驶过那些保守着贫穷,分裂,暴力所包围的弱小国家,将他所宣称的邪恶暴政一一碾碎的同时,带给当地人民的并不是所宣称的自由和平,牛奶面包,而是更深更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大量的间谍,恐怖分子,由这架战车和被碾压过地区所释放出来,涌向了世界各地,而他们脑海深处,那经过严格训练或扭曲的信仰所加持过的坚固的心理防线后的情报,就成了各国所急于却一时难以获知的最有价值的信息了。

    冯博瞻的工作就是利用所学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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