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薇点完餐后，开始打电话，顾盼和她向来不对头，自然不会过去和她打招呼，正准备拿出耳机拒绝“偷听”她电话时，季凌薇却提到了她。

    “你知道的，我和顾魏瞻歌向来不对头。”

    顾盼：原来你知道啊，看来你不知道的是我还特别记你的仇，你更不知道的是你家老爷子让我别跟你计较，记了仇找他报账。

    顾盼翻着白眼算算，今天在背后说我“坏话”，加上昨天在机场的嘲讽刚好又满五次了，下次去沐州时找季爷爷一起“清算”。顾盼想了想把手机调成前置摄像头，观察了下后方的情况，植物正好遮住了她坐的位置，而季大小姐显然以为这里没人。

    顾盼把手机调成静音，给前台加了些制作时间较长的甜点要求全部东西齐后再送过来。从她刚才听到对话看季凌薇并不打算多留而是在等人，既然不用怼回来，她也没有和季凌薇对峙的必要。

    顾盼找出笔和本子开始记录几个微博账号，她之前看热评几下了几个出现频率高的账号，尤其是在她评论下挑拨两边粉丝的。她点进了几个看似是站《十年一梦》的微博，翻了翻却发现有几个似乎并不是很清楚《十年一梦》的性质，有的还公开吐槽过一对不久前大火的女同。顾盼有点怀疑是水军，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腐女，她写更多的是来自于对不同的不伤害他人的选择的尊重，还来自于她亲身遇到过的一对同性恋间的感情给她带来的感动。她的这种观念一直在小说阐述，甚至贴在了“作者的话里”，如果是她的真的粉丝怎么会去做这样的事呢？

    顾盼想到这，翻到私信里告诉她抄袭的id，她点开到第三个跟她“反映”这件事的人，就发现他刚刚点赞过一篇反对男同的文章，顾盼皱着眉截了个屏。

    那边季凌薇的声音再次传来：“所以啊，我这次就是等着微生衫白的团队反手撕魏瞻歌啊，我现在给她造势就是要等她飞的越高摔的越狠。她最近大热又怎样，她的稳定粉丝数怎么可能跟微生衫白比，更何况，”季凌薇戏谑一笑，“恒漪跟我说微生衫白背后是故州几个世家财阀，微生衫白这次在故州办展是为了给他们几家一同筹办的新项目预热，重头戏还在后面。这种巨额的利益联系就算微生衫白抄了，就算她没有什么背景，有那几家在顾魏瞻歌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吧！”顾盼在纸上写者的自动铅铅芯应声而断，顾盼没有回头甚至没有抬头，风轻云淡的摁出一截新的笔芯接着写账号。

    季凌薇听了几句又接着说：“魏瞻歌不是爱跟爷爷告我状么，我倒是想看看她写这种小说，就算后来知道是我做的要不要也告诉我爷爷。爷爷不是让我多跟她学学么，她告了我就可以问问爷爷她这次有什么好学的。”季凌薇说道这里声音却低了下去，对方又回复了几句，季凌薇就挂了电话。

    又有高跟鞋踩到楼梯上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温柔恬静的女声说道：“凌薇，让你久等了。”

    “怎么会，恒漪，我点的茶也才刚送上来。”季凌薇再开口时已找不到刚才通话时的情绪。

    从楼梯口到季凌薇的坐处有一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顾盼，柳恒漪环顾四周时看到了顾盼的侧脸，笑容不变眼神却深邃了一下然后迅速移开。柳恒漪走到季凌薇对面坐下“那我来的正巧了，好久没喝到他家的龙井了，给我也来一杯。”

    季凌薇倒了一杯给柳恒漪自己也尝了尝，说道：“果然是恒漪你推荐的店，茶很不错香气浓郁，甘醇爽口。”柳恒漪低头又喝了口茶说道：“这茶能被季大小姐夸一句，我作为推荐人倒是很荣幸，季爷爷品茶的工夫你学的最好，难得听见你夸点什么。”季凌薇听见提到她爷爷，语气稍淡了点回答道：“我学的最好又怎样，爷爷还不是偏向魏瞻歌，不然就不用你为我安排了。说起来我昨天来故州时还在笙山机场遇到她了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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