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钢琴比赛拿了三等奖。”
“听说?你听谁说的?”
“除了她还有谁?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不在旁边?”郝
知恩哭笑不得:“当然不在,我跟她说过,没事不要去烦你。”“
我说会给她奖励。”“
不用了,除了连调都弹不下来的是优秀奖,三等奖占了半壁江山。”
金天饶有兴致:“那你没骂她?”郝
知恩翻了个白眼:“打是亲,骂是爱吗?拜托,唯一又不是充话费送的。我也从不要求她十项全能。”
“你是要为她创造一切可能。”金天抢先道,“这句话我听了不下十遍,耳朵都要长茧了。”“
我哪有那么罗嗦?”
“你啊,典型的宽于待人,严于律己。”郝
知恩撇撇嘴:“你这句话,我也听了不下十遍。”
金天台面上老老实实,桌子底下却用两只脚夹击了郝知恩的一只脚,感慨道:“怪你太追求金钱c地位c成功,你却说你都是为了grae,这还让我怎么怪你?”
“我可不是拿唯一当挡箭牌。我来给你算笔账,除了不事生产的,谁一天不得做满八个小时,加上交通,谁不是十几个小时东奔西走?既然如此,与其混日子,当然还不如追求金钱c地位c成功。这就好比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当然是死得其所的好。是,我付出的是比别人多,但关键不是付出,是性价比。”
“更何况,人是一种惯性动物,想改变自己,或者想改变别人,都不是一件易事”郝
知恩研判地看了看金天:“你有心事?”“
我过两天要出去一趟。”
“去哪?”
“还没定。”“
那就不是去拍摄,是去找灵感?”
“算是吧。”
“哪天回来,也还没定?”金
天手一伸,覆盖住郝知恩的手:“等定了,我第一个告诉你。”郝
知恩的目光落在那一双交叠的手上,他的比她的大了不少,也黑了不少,有一种最原始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强弱之分。一动不能动,那一份重量让她不舍得后退,更不知该不该回应。直到他的拇指摩挲了她的掌心:“算下来我们认识也快一年了,才刚拉个手,说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猛地,郝知恩起身,绕过小圆桌,来到金天的身边:“那要做点儿别的吗?”
她站着,他坐着。
金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抬手圈住了郝知恩的腰:“做点儿什么?你说了算。”上
一秒大刀阔斧,这一秒,郝知恩却用双手捂住了小腹,支支吾吾道:“我事先声明,我这里有一道妊娠纹,挺浅的,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
金天一怔,紧接着失笑,同时将手臂稍稍收紧:“所以说你都不要中间步骤的?”
郝知恩十指还带着黄油的香气,抚在金天的脑后:“你又逼我自称老阿姨,我赶时间的”郝
知恩话音未落,金天不疾不徐地将脸埋在了她的身前,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你等我回来。”
不足一小时的“夜会”,不详的预感一次次涌上郝知恩的心头,却也被她一次次当作多了心。但这次,由不得她再自欺欺人。她推着金天的肩膀,后退了一步:“你出什么事儿了?生病了?”金
天转过头,笑着去喝那一杯温吞吞的伯爵茶:“绝症?你以为拍电视剧?”
“莫非有难言之隐?”郝知恩的目光落在金天的下半身。
“激将法?”
“激将法都不管用?”
郝知恩穿了件再平常不过的t恤,背后的下摆在金天的手臂下皱巴巴地提到了腰间。他的一根指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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