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便听到阿夕冷哼一声,“本公主倒要看看谁敢动手!”
公主?
众人一惊,纷纷去看阿夕的脸,似惊愕似疑惑,而一边的陈渊则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夕扬着下巴,对着陈礼道:“怎么?老将军不认识朝阳了吗?”
陈礼似也没料到,他眯着眼睛一边看着阿夕一边道:“呵,姑娘可别欺负本将军老眼昏花,朝阳公主早在十年前便葬身火海了,你以为你把你自己脸上烧出块疤来就是公主了?”
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他陈礼想要得到的东西,任何人都阻止不了。
阿夕似乎料到他会这样说般,挽直袖子,一直挽到手臂处。
“陈二公子,不知本公主手臂上这块胎记二公子可还记得?本公主小的时候有次跟二公子玩闹,从假山上跌了下去,划破了衣裳露出这块疤痕。当时二公子还以为是摔破了,我还没哭二公子就先哭了起来,一个劲的埋怨自己,说自己把我给摔坏了。后来还是我母后解释说这是块胎记,你才止了哭。二公子……可还记得?”
面对阿夕的逼问,陈渊抬起头,满脸沉痛地看着阿夕。
他们明明说好了,他不知阿夕为何要临时变卦去帮陈馑,但……
陈渊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神色已平静,他道:“是,我记得。公主手臂上那块胎记父亲也是自晓的,当时因为这事,父亲还将孩子关在祠堂关了三天,说孩儿软弱无用,一个胎记便吓成了哭包。”
陈渊这无疑是承认了阿夕的身份,陈礼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若不是场地不对,他直想一脚踹死陈渊,这一个二个的,他生养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吃里扒外的贱骨头!
既已如此,陈礼道:“哦,原来是公主啊,怎么公主这么些年一直在宫中?为何我等都不知情?”
陈礼假仁假意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又接着道:“既然公主来了,那么公主……我等想跟皇上说几句话而已,公主不会拦着吧?”
阿夕笑笑,自袖中取出一道圣旨。
“老将军刚刚不认识本公主,这会不会连圣旨都不认识了吧?”
说着,她往前走了两步,将圣旨递给陈礼,“这圣旨我就不读了,老将军应当认识我父王的字迹,老将军好好看看,这圣旨可有假?”
陈礼打开圣旨一字一句地看着圣旨,待看完之后脸铁似要吃人般。
他的眼睛陈馑身上移到阿夕身上,又从阿夕身上移回陈馑身上。
“我儿能奈,如今倒靠上了女人。”
陈礼这话说的过份,不过陈馑却并未被他激怒,他此时甚至还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父亲若是执意要在宫中守岁,冷落家中列祖列宗,孩儿立即命人去搬椅子,好让父亲好好地坐着守岁。”
陈礼冷哼一声,一拂袖转身离开。
陈礼都已经离开,众人心中已明,今日这场计划好的宫变泡了汤,明不正言不顺了。
待走到殿外,陈礼问跟上来的梁大人,“大军何日等到?”
梁大人道:“为不被察觉,大军都是分批纠集的,待到集齐,要到五日之后。”
陈礼点点头,往身后看了一眼,恨恨地说,“那就再让他狂上五日!”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去以后,阿夕才松了口气,心里五味杂陈。
她……终还是负了陈渊。
陈馑看着站在殿中的阿夕,眼睛情绪难明,他问:“你……为何要来?”
阿夕不看他,只低声道:“今日除夕,你们要打要杀,选个别的地方,不要在这大明宫。”
陈馑咬咬牙,对着阿夕身后的青儿道:“送姑娘回朝阳宫。”
说着他便转身进了内殿。
阿夕看着他的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