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苍凉的号角声响起,草原上那奔腾如雷鸣的轰鸣声瞬间消失不见。夜生与陶曼白疑惑的睁开双眼,俩人对视一眼,一齐向后转头,看了一眼后,立马将头转了回来,各自留下一滴冷汗。
“应该不是在做梦吧?”夜生开口说道。
“确定不是。”陶曼白回答。
“你是不是有什么离奇曲折的身世之谜之类的?”夜生问道
“比如?”
“比如你有可能是什么妖族大佬的女儿,自小和父母走散,被人类捡到,就成了现在的模样。”
“我可是正经人。”
“正儿八经的?”
“如假包换,倒是你没准真有可能。”
“为什么这么说?”
“怎么看你那对虎牙都比我更像妖怪多了。”
夜生听她这么一说,心想还真是,难道师傅不肯告诉我身世之谜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夜生想起了师傅临终前的那句,“你和别人不一样。”夜生问师傅哪里不一样,师傅说“哪里都不一样”。夜生想着这些,便回答道,
“你还别说,真有可能。”
“难不成你有什么离奇曲折的身世之谜不成?”陶曼白问道。
“这,唉。一言难尽啊,实不相瞒,我是个孤儿,从小被师傅养大。师傅过世后,便奉师命下山。”
“那你还真有可能。”陶曼白瞪大眼睛
夜生又问道:“那你觉得我要是只妖怪,照着目前的情况来看,得是个什么级别的。”
“我琢磨着怎么着也是个妖族太子,而且还得是家里的独苗。”
“这么夸张的。”
“这都是保守估计了,要不你去试试看。”
“试试就试试。”
说话间,便见夜生转过身,脑子里努力回想着书中那些大人物的出场方式。
只见面前铺天盖地的各种兽站立在面前,大大小小的,天空中的飞禽们降落在地上,眼睛里或狂热,或疑惑,或好奇,不一而足。都站在原地打量着夜生和陶曼白,但是视线更多的落在夜生的身上。
夜生看着这一幕,内心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心中有了底气,连演戏都演得得心应手了。只见夜生,面容严肃,双眼扫视望不到尽头的兽群,一股王霸之气扩散开来。然后看着站在最前方的一群兽们,向他们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个礼贤下士的微笑,好巧不巧正好露出自己那对小虎牙,以便彰显自己妖族的身份。随后,抽出身后的流氓剑,向上举起,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味在里面。随着他这一动作,兽们全部都看向那把剑,眼神充满了虔诚甚至是一丝恐惧。
旁边的陶曼白看着夜生的举动,神色怪异。但是看到兽的样子,不禁在心里想到,难道真的是妖族太子不成。
就在这时,一声号角响起。兽们听见号角声,纷纷向两边散开,留出一条大道,道路尽头,一道身影傲立在那。夜生也好奇的看着兽群的举动,只见兽们站在道路两侧,方阵整齐,纷纷昂首挺胸,仿佛在接受他们的王的检阅。一道小小的身影从道路尽头走来,摇头甩尾的甚是神气,距离太远夜生看的不是很清楚。
慢慢地那道身影走了过来,夜生定睛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那身影分明是一只毛驴,灰毛白唇好不精神,身上还站着一个像猴子一样的东西,手里拿着一个一人高的号角,想必号角声就是它发出的。
兽们看着走过来的小毛驴,目光里充满了尊敬。
那小毛驴出现后,夜生手里的流氓剑,不停的颤抖,然后化作一道流光,飞向众兽拱卫的小毛驴。绕着毛驴转了又转,不停的发出嗡名声,好似在和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打招呼。毛驴看着流氓剑,一声驴叫声传出,夜生听得真切,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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