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感到有人在说话。我慢慢试着睁开眼睛,看到了木质的天花板和四周的木墙,还看到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大叔。
“哇!”我吓得大喊了一声。
“小伙子,你总算醒了。”胡子大叔端着一盘水过来,他身穿一件白色大袍,袖子红红的,似乎沾到了番茄酱。
“你你是谁啊”我正想问胡子大叔是谁,想用手撑着床坐起来,但发觉腰间好像有股刺痛。我宣开了被子,才发现我的腰裹着绷带,还在渗着血红色的血。
“你还不能动。”胡子大叔过来扶我靠在墙上坐了起来,“你腰间被划了一剑,我给你包扎了伤口。”
“划了一剑?你确定这不是在拍电影?”
“拍电影?拍电影是什么?”胡子大叔似乎第一次听到拍电影这个词,在沉默的思考着。
“这是哪?你是谁?我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小伙子,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
胡子大叔给我拆掉了旧的绷带,一层一层裹上新的绷带,边说:“昨夜你一个人在巷子里被一个强盗划了一剑,他抢走了你身上的财物,是我救你回来的。这里是酒馆。我是个商人,你可以叫我库姆。”
“强盗?不对啊,我明明在网吧里打着游戏,怎么可能被抢劫?你说这是酒馆”我忽然发现,胡子大叔的穿着有点怪异,“大叔,你这一身打扮怎么那么奇怪,不热吗?”
“我刚从沙瑞兹贸易回来,这一身是为了防风沙用的。”
“沙瑞兹?这地方怎么那么熟悉,在中东吗,还是非洲?”
“中东?非洲?你说的话好深奥,我从没听过。沙瑞兹是萨兰德苏丹国的首都,沙漠洲中最繁荣的城镇。你没听说过吗?”
“哦,萨兰德苏丹什么!”我惊讶了,我似乎听到了比世界末日还恐怖的事情,“你说萨兰德苏丹国,卡拉迪亚大陆的萨兰德苏丹国?”
“原来你知道啊。”
“不会吧,那么恐怖!”我猛然翻起身来,忍着腰间伤口的疼痛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拉开窗帘。这正是清晨,我看到一条热闹的古街道,人来人往,有的叫嚣着卖马,有的提着剑正敲着他认为坚硬的盾。我第一次“靠”了出口,我接受不了我穿越了的这个事实。
“小伙子,小心你的伤口!”胡子大叔过来扶我。
我一下子倒在了胡子大叔的怀里。我又一次感觉到了疼痛,我的伤口裂开了,血染红绷带,这个疼痛感仿佛在告诉我这不是梦。我再一次昏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房间里剩我一个人。
我的腰已经不再那么痛了,我勉强可以下床了。我光着上身,随手拿了床旁桌子上的一件皮短袖衣穿上,也在一旁放着的水盆里洗了个脸。水中的我看起来穿得,就像自己玩的骑砍一样,角色的初始装备。我转过头去看床旁的桌子,果然有猎弩,平面盾,和那把生锈的剑。
在不知道怎么回到现实世界的情况下,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我试着走出了房间,顺着楼梯艰难的走到了一楼,这是帕拉汶的酒馆。就像游戏里的场景一样,酒馆老板在温着酒,远处有几个雇佣兵在喝着酒,说着笑,他们的剑有的放在桌上,有的别在腰间,似乎一有动静就拔剑一样。
酒馆老板看见了我,过来我扶着我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小伙子,睡了三天,这样都给你撑过来了,你命真硬!”
“这是称赞我吗!”
“称赞?也许吧!给你来点水,和一点面包,还有一碟肉,可以吧。”
“谢谢!”我摸了摸我的裤袋,还真能摸到几个冷冰冰的铜币,一共是135第纳尔,或许是初始金币吧。“我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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