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头发c二十岁左右,性格阳光的青年,三年前在这个疗养院做过护工。”
生铁煮水发出了和小卡相同的感叹:“一个字没改地转述了委托人婆婆的原话啊”
“哦裘德。我知道他。”弗丽达做出了沉思的表情,接着突然展颜一笑——不仅嘴唇咧开,头上那丛“海葵”也散开变大了,“你们想找他吗?我这就送你们去——地底下找!”
话音未落,原本支撑着她身躯的两根肉须猛地扬起c弹出,飞快地朝着正前方的冥府之路刺去。她的攻击不可谓不快,冥府之路的反应却更快——他甚至不需要动动手指,只是心随意转,早已潜伏在门口的漆黑血珠便一齐动了。
黑光闪过,弗丽达痛嘶出声,又惊又怒地向后退去:她那两根肉须在瞬间被斩断成十多截,变成不能动弹的肉块散落在了地上。肉须的断面渗出粘液,很快化成了一滩脓水和几张干瘪的灰皮。
“这么说裘德已经死了。”冥府之路的语调毫无波动,仿佛弗丽达刚才只是普通地告知了他这个信息,“是你做的?”
即使只有半张脸,也能看出弗丽达的脸色变得十分阴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说,“你们不该闯进这里来,更不该多管闲事”她头上触须中有一部分突然变化角度,转向了装着人鱼的水缸。陆攸被她“看”得一阵头皮发麻,脸上却做出了敌视的凶狠表情:这个女护理显然属于反派,是和把人鱼关在地下室的埃里克他爸一伙的。
事实证明他的反应没错,但对他的境况起到了反效果弗丽达轻“哼”一声,突然露出了恶意的笑容。“你们要找裘德?告诉你们也没关系。”她一边说,一边又向后退了些,颇为忌惮地“注视”着门口那些悬空漂浮的黑色血珠,“他犯了错然后就被永远地留下了。他的灵魂被投入法阵用于献祭,身体被切碎做成了饲料猜猜看吧,那些饲料喂给了谁呢?”
“呵呵,你们也会一样”
说完这句话后,她下半身那些肉须动了起来,迅速带着她消失在了门口。生铁煮水呼出一口气,放下了摆着架势的双手,“这就算是开启副本了吧?连战斗都没触发”他说,然后突然“啊”地大叫一声,手指抖啊抖地指向了水缸,“她她她刚才是说”
“你还真信?淡水人鱼虽然攻击性不弱,但他们是素食的。”客梦回无奈地说,“她就是想恶心一下人,虽然我觉得她本人已经够恶心了”
“说起来,她刚才的话,好像说得有点太详细了啊。”他沉吟一会,重复了其中一句,“‘灵魂被投入法阵用于献祭’这句是不是什么提示?”
冥府之路伸手将血珠召回,陆攸有些忧虑地看着那些变换成刀刃切过的血珠,从手臂上的那道伤口回到了他体内。伤口随即愈合了,挡在水缸前的那部分血液则化成一条黑色小蛇,缠在了冥府之路的手腕上。鲜血凝成的小蛇身上还浮现出了活灵活现的鳞片纹路,吐着信子绕着他的手腕游动。
“炼金术遵循的是等价交换,没有‘献祭’的说法吧?”生铁煮水刚刚暴露了自己的知识不足,本人倒不以为意,继续积极地参与讨论。
客梦回点点头,“我们下来时遇到的合成怪,还有那个女护理,身上都只有炼金术‘真理之门’的气息。”他说,示意手中散发出微光的魔法弓,“如果是‘恶魔之门’的产物,灵力箭的伤害会加倍的。”
陆攸耳朵在听他们的交谈,眼睛在看那条活泼游动的小蛇,一时间反而忽略了冥府之路具体的动作。直到阴影落下c身上一凉,才发现冥府之路不知何时从背包里拿出一件斗篷,俯身披在了他身上。
那件斗篷又滑又凉,在身上裹紧后,就像重新回到了水中。冥府之路在水缸边蹲下来,一边逐一扣上斗篷前面的扣子,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撩一下头发。”陆攸盯着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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