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呀!你什么时候能拎得清一些?”
净禹拿下嬴泽的手指,攥在掌心,笑道:“我适才是故意的,谁叫他刻意挑拨我和你的关系?”
嬴泽张了张嘴,净禹什么时候有了这些个花花肠子?
“甭管贵客是谁了,二师姐并没有安排任务给我们,他们忙得热火朝天,我们却有大把的时间悠闲。”
净禹摆摆手,管它什么贵客不贵客,他只要每天能和嬴泽朝夕相处,就别无他求了。
“啊――”
净禹话刚说完,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阵灼热,不由得抓住胸口,面露痛苦。
“怎么了?”
嬴泽瞬间察觉到异样,连忙扶住净禹,有些焦急地说道。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净禹摸了摸嬴泽的头,强忍着痛苦,低声安慰。
“过一会儿就好了?”
嬴泽何其聪慧,这一下就听出来了端倪,急道:“也就是说,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作了?”
净禹一愣,在嬴泽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起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有没有找五师兄看过?”
嬴泽问出这一系列问题之后,突然回过神,一下把净禹打横抱起,道:“再忍会儿,我这就带你去找五师兄。”
素来是自己搂着嬴泽,这次却被他抱在怀里,感觉到嬴泽怀中的温热,净禹竟觉得痛苦都消退了不少。
往后,换嬴泽做,自己享受似乎也不错。
到了五师兄处,五师兄替净禹仔细看了看,出言道:“你没有什么大毛病,只是切忌动怒和太过劳累。”
“师兄,果真没有大碍么?是什么原因导致净禹这样啊?”
嬴泽站在一旁,心中十分焦灼。
“没什么大事,只是虚火过旺,好好休息,凝神静气就好。”
五师兄瞧得嬴泽实在着急,想了想,又说道:“你若放心不下,我便开些药让你们拿回去服用,平日里,你负责督促老九多休息,莫让他有烦心事即可。”
“如此,便有劳师兄了。”
再三确认净禹当真无事后,嬴泽才送了一口气,随着五师兄去拿了药,扶着净禹离开了。
五师兄目送二人良久,双手负在身后,对着身后突然说道:“老九这毛病我都看不透,你为何不让我实话实说?”
五师兄的洞府之中走出来一个人,嬉皮笑脸的模样,除了素日都不正经的八师兄,还能有谁?
“哎呀,既然你看不出来,何必要让他们两个毛小子心惊胆跳呢?骗他们一骗,也算是让他们安心啊。”
“安心?一时也就罢了,那往后若症状加重可如何是好?我看,应该禀明师尊,叫他老人家瞧瞧才好。”
五师兄皱了皱眉,他遍识医术,却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病状。
“师尊刚刚才离开,你到哪儿去禀明他?再说了,净禹这小子年纪轻轻,身体壮硕,哪里会有什么奇病怪症,你把不出脉来,不就证明他没事儿吗?”
八师兄瘪了瘪嘴,心想正盘算着要如何把这古板的师兄糊弄过去,再抬起头,却被五师兄考究的眼神骇了个半死。
“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开了一朵花儿?”
被五师兄盯得发慌,八师兄打了个哈哈,偷偷摸摸地往后退去。
“行了,你个小滑头。我知道你最得师尊心意,老九是师尊的得意弟子,不管你们做什么局,左右最后也不会伤到他。我也懒得多问。”
五师兄这人有一个优点,那就是想不通的事情绝对不去多想,与其在这里听八师兄瞎掰乱扯,倒不如随他去。
八师兄腆着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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