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医院的清洁工，来医院工作了一年时间了，大概从三个月前开始一有空闲就常常盯着儿童病房的小朋友发愣，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而且脾气也变得不好了，被患者家属投诉了好几次。”

    主治医生一口气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只希望郑军不要把它有嫌疑的老周扯在一起。

    郑军看着他紧张得额头冒汗的样子，也没有再继续吓他，只是接着道：“他现在哪儿？把他叫过来，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他。”

    医生抿着嘴唇转过头去，看了看脸色并不晴好的科主任，顿了一下道：“主任，要不我先去把老周叫过来？”

    何主任脸色阴沉沉的，这个时候他自然不能说不行，“我跟你一块儿去吧。两位警官请去我的办公室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把老周叫过去，两位看如何？”

    慕青和证郑军自然不会同意的，让他们单独在一起是想留串供的时间吗？虽然他们不一定会这样，但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也不可以。

    郑军原本就离门比较近，伸手拉开门，“不必了，时间紧张，还是一块儿去找他吧。”

    科主任和医生听郑钧这么说也不好反驳，只得点点头，四人前后脚出了病房。

    医院走廊上，科主任正引着慕青和郑钧军往工具房方向走，迎面走来一个护士，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朝着科主任道：“主任，麻烦签个字。”

    科主任朝着慕青和郑军抱歉地一笑，慕青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护士走的众人面前停下来，打开文件夹递给科主任。

    慕青站在科主任的右边，比郑军近一些，在科主任签字的时候撇了一眼，只一眼，便挪不开了。

    稍时，慕青回过神来，朝郑军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往文件夹看去，郑军扭头，眼底一片惊色。

    在文件夹中需要签字的纸张右侧，有两道像是用圆珠笔画出的断断续续的竖线，其实是因为打印机故障而产生的墨迹，而这两列墨迹，跟每个小孩儿失踪后找到的夹在小熊中的那张对不起的字条上的墨迹在相同的位置，这就说明，那张字条和护士手里拿的文件是同一台打印机打印出来的，这个发现怎么能不让慕青和郑军惊喜。

    护士拿着科主任签完字的文件准备离开，慕青上前两步挡住了她的去路道：“请等一下，可不可以耽误你一点时间，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你。”

    护士脸上茫然之色尽显，疑问道：“你是？”

    不怪她认不出来，因为慕青和郑军穿的是便衣。

    科主任见状，立刻为她介绍，“这两位是国安局的警官，问你什么就说什么。”

    护士连道警官好，然后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旁边的一个护士让她转交给莫医生后，静站在一旁等着回答问题。

    走廊上人来人往，慕青示意几人去到较为安静的楼梯间，开口问道：“刚才让科主任签字的文件是你打印的吗？是在哪里打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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