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来,有一个说是身体状况不行没验收成功,走了,其他两个来了两次,这次去了别地儿的医院,他们这行就这样,来回的倒腾,有个群,哪有需要试的他们就往哪儿奔。
夜里的时候,估计药物反应的厉害,他吐了一次,这会儿人看着有些没精打采的。
“没事儿吧?”盖克乐碰碰他坐下。
“没,没事儿!诶……”他抬了抬下巴,示意盖克乐看窗户那边的女孩,“那妮儿长得挺俊哈!”
盖克乐敷衍的嗯了一声。
病友啧啧了两声,目光朝盖克乐兄弟方向瞟了一眼,“那个过吗?”
靠!
盖克乐差点儿没忍住跟他磨拳相向,他轻咳,“嗯!”
“装,装,接着装!”他眯着眼笑,笑的很酸,略低了低声音,“哥给你个机会,猜猜那妞有多大!”
盖克乐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直接起身就走,病友拿起桌上的牌去追他,“啧啧啧,害羞了?呵呵呵……我跟你说,就咱打眼儿一看,绝对一手难握!”
下意识的,盖克乐看了过去,那女孩儿侧对着他们,娇小的身子装在宽松肥大的病号服里,怎么也看不出他说的一手难握啊!
“你吹吧!”盖克乐冷笑。
“切,不信了,要不我去……”他看了看女孩。
盖克乐哼笑,转身也坐到了飘窗上,目光却无意识的看向女孩。
病友哈哈大笑,牌摔在盖克乐身前,“炸一把?”
盖克乐目光在牌上扫过,这牌显然是动过手脚的,从昨天见他第一眼,盖克乐就知道他是个赌徒,他在办失踪案之前,可没少抓了黄赌,什么人带着什么味儿。
可品了一圈儿,他还真没品出那女孩儿的味道。
来这里做这行的,只有两类人,一类是有病,一类是没病。有病的包括两种,一种是真病,一种是懒病!没病的也包括两种,一种是贡献,一种是目的。
这位病友,是有病那类里的懒病人,这病比真病可怕!
他,盖克乐,是没病的那类中,带目的的那种。
第三张桌子上看报的那位,是贡献型的。
西南角的几位是真病的。
而窗口的这位,她,还真看不出是哪种,看脸色,像是有病的那种。
这个楼里,懒病的最多,奔着钱来的。
真病的也不少,也是因为钱而来的,这个钱是省钱,这里看病,不用花钱。
“炸一把,来来来!”病友拍着牌面,手腕上的黄色标示腕带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盖克乐目光一滞,下意识的转头扫向众人腕带的颜色。
蓝色,黄色,红色!
他收回视线,心却无法平静,就像他把这里面所有人都按类划分开了,实验楼的人也把他们按照他们的游戏规则划分开来。
是有意还是无意?
作为警察,他条件发射的觉得,这是有意,很有意的那种!
看报的那位和他一样是蓝色的腕带,真病的几位里有红色和黄色两种颜色,成群推麻将的,有蓝色,黄色也有红色。
这是什么意思?
郭明亮的电话在姚小幺吃午饭的时候打了过来。
“那人说,她本身就属于先天性肾气比较虚的人,加上常熬夜导致内分泌失调,有些不易受孕,说是并不难调理,喝了一段时间的中药后,他就建议她可以要要孩子试试。
连续几个月都没好消息,他就提出最好也让丈夫,就是倪传艮也一起过来查查,这个生孩子的事儿,不光是女人的事儿!这是原话!”郭明亮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带卡的,他姐当时就这情况,看一回大夫说一次,基本上理论都差不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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