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的态势下,自己却变成了个“废人”,难道是天不佑我?
崇北坊沈炼家。
“百户大人,裴总旗的伤口已经包扎好。这刀贯之伤,非十天半月能好,要想痊愈,必须得静养个三c四月方可。”
只见开口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麻布灰衣的年轻大夫,这大夫虽身材瘦削精干,但言语之间,一举一动,颇有种大家风范。
“吴大夫,多谢!”沈炼道谢后,从腰带内掏出了一块碎银,递给大夫,道:“一两银子,权作医资。”
“多了!”
姓吴的大夫摇了摇头,拒收。
沈炼言辞不佳,劝说不了吴大夫,最后只好用三十大钱充作医资,交给了吴大夫。
吴大夫走了,他的名字叫吴有性,也许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名字,但换一种说法,可能很多人都听说过,这个名字就是——吴又可。
吴有性,字又可,汉族,吴县东山人。十五年后,即大明崇祯十五年,全国瘟疫横行,十户九死。同时,明朝江山内忧外患,外有李自成攻打开封,内有全国瘟疫横行。崇祯皇帝万不得已将关在死牢内的孙传庭将军释放出来,带兵攻打李自成。
可是全国瘟疫横行,身强力壮的士兵纷纷病倒,几天就不治身亡。军营里面的运尸车一趟一趟的将将士们的尸体运走。江湖游医吴又可临危受命,大胆提出对《伤寒论》的质疑,并自创一套祛病方法,即《瘟疫论》。
凭此中的药方,救活了无数人的性命。其中《瘟疫论》中的“达原饮”一方,更是为后世的非典防治做出了伟大的贡献。
“咳咳”
裴伦醒了,才刚醒来,便发觉身旁有人,以为是仇敌,他立马用手抓住了这人的肩膀。
见这人并无反抗,仔细一看,原来是北司的沈炼。
“沈炼。”
“刚刚我已经请京城有名的吴大夫替你看过伤了,他说你的伤势需要静养三四个月方可痊愈。”
“哦。”
裴伦愣愣的应答了一声,而后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开始定定出神。
“裴兄,你的伤?”
一句话将裴伦的思绪拉了回来,只听裴伦用仇恨道:“陆文昭和他同伙干的。”
“”
裴伦见沈炼没接话,问道:“怎么?你不信?”
“不!我信!”沈炼突然开口,“因为我刚才想起了一件事。”
裴伦问:“什么事?”
沈炼答:“八年前的萨尔浒之战,我当时救下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陆文昭,而另一个则是前几天刚死的郭公公,这里边也许有什么隐情。”
裴伦问:“这两件事有何关联?”
就在二人苦思之时,房门突然开了,门外走进来一人,只听这人用虚弱的声音道:“还是我来告诉你们吧,前一段时间,宝船出事,皇上落水病重,患了肺疾,监造宝船的掌管太监便是郭真郭公公。”
说罢,关上门,这人在胸口掏出一本册子扔给了沈炼。
“云大人?”
二人同时惊呼,沈炼接过册子,入目一看,上边写的有六个字——宝船监造纪要。
“咳咳!”易云流坐在椅子上,将事情的经过九真一假的说了出来,说完后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接着道:“外边可能有人跟过来了,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陆文昭!”
“沈炼,替我们挡挡吧!”
听到易云流的话,沈炼走出了房间,关上门。
果然,院子内陆文昭正撑着把油伞,雨中负手站立着。
沈炼冒着雨走了出来,双目注视着陆文昭的双眼。
沈炼:“大人。”
“凌云凯是你杀的吧?”陆文昭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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