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最终还是没敢放胆一搏。
嗖!
一道利箭射进门墙,插入了严峻斌身后的门柱上。
“什么人?”
严峻斌出声后,连忙躲向正厅,府中武师赶紧挡在他身前保护。
过了一会儿,院内再无动静。
严峻斌下令道:“走,去看看!”
来到门柱旁,发现箭头处有张纸条,严峻斌取下箭矢,拿下纸条。
只见纸上赫然写着——自今日起,只要严公子再不去教司坊,吾可保汝父无事!
才刚看完,纸条便无火自燃,吓得严峻斌立即脱手。
很快,这张纸便烧成了灰烬。
“教司坊,妙彤?”严峻斌喃喃自语。
一头是红粉知己,一头是亲生父亲,严峻斌并未迟疑多久,很快便做出了决定。
严峻斌闭上眼,痛苦道:“妙彤,对不起。”
一道口哨声响起,扰乱了靳一川的步伐,他知道是谁来了,那个人最喜欢在街头巷尾像个鬼一样地跟着他c缠着他。
丁修又来勒索靳一川了。
为了这事,靳一川今天还特意跟易云流请了假。
靳一川沉声道:“师兄,拿了银子,快走吧。”
丁修接过碎银掂了掂,才二两纹银,他脸上摆出一副很嫌弃的样子,皱眉道:“苍蝇再小也是肉啊。”
因为自己的秘密不小心被师兄给知道了,就这样,靳一川一直被他勒索无度。
靳一川木然道:“师兄,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后别再来找我。”
说完,便要转身走人,可丁修的一句话让他止住了脚步。
“你真的以为穿上了这身飞鱼服你就是个官儿了?”丁修邪笑道:“贼就是贼,你这秘密啊,我吃一辈子。”
靳一川猛然回身,恶狠狠地瞪着他,又听丁修嚣张道:“不服?”
靳一川黯然,他习武的资质有限,打不过师兄。
丁修冷哼了两声,道:“下次再见,可别用这么点儿银子打发我了。走了!”
很快,丁修便消失在巷尾,靳一川则一个人静静的站了会儿,不久后也走了。
这时,一个人从角落暗棚里走了出来。
只见这人腰间配着绣春刀,身上穿着银色的飞鱼服。霍!没曾想居然还是个锦衣卫百户。
“一川”
京城西郊的无名山谷内,村落据点处。
“六耳,六耳?”
妙玄见小男孩已经睡着,周围又没人监视,于是偷偷换上了昨日在湖畔游玩时,从洗衣服的妇人那里顺来的粗布衣裳,乔装打扮了一阵,悄悄摸摸地出了村。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午睡苏醒的六耳没发现妙玄的踪影,在村内寻了一圈,才想到原来他一直看守的女人已经逃跑。
“妙玄姐姐不见了!”
“什么,怎么会不见了?”
“是逃跑了吧?那我们这儿岂不是不安全了?”
“这可怎么办,六耳,这里属你最机灵,有没有什么办法?”
村子里闹哄哄的,村子里唯一的大男孩六耳,此刻也慌了神,不过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六耳道:“不行!我得进趟城,找到师傅通知他一声,免得师傅的身份被那大姐姐暴露出去!”
这时,一位平时给大家采药治病的女孩开口道:“对c对!赶紧的,西城区那块儿有个掩藏着的狗洞,我认识路,让我带你一起去。””
“那还等什么!走!”
说罢,六耳拉上那女孩一路朝山谷东边的京城方向跑去。
小时雍坊,刑部侍郎陈府。
“陈大人,帮云某个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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