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看到我在山庄暴病而亡。姚姑娘,你说说看,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我,一个留之无用c看了碍眼,可能还会破坏姚姑娘大计的废物了,是不是够不够资格在晚红楼讨杯毒茶喝?姚姑娘,你们千方百计的想我暴病而亡,以便三皇子身边陪读的人选能空出一个名额,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
姚惜水强作镇静,不让自己按着桌子的手颤抖起来。
姚惜水年龄强小,但除了自幼的训练不说,自从开馆就周转在那一个个老奸巨滑c色欲滔天的丑陋男人之间,每天所经历不知道是何等的千难万难,自以为早见惯人心曲折,也自以为能将内心掩饰得波澜不惊。
然而这一刻,姚惜水却有一种被眼前少年剥光的窘迫不堪。
韩谦闯上门来,姚惜水第一念头,就是这个没用的二世祖鲁莽的跑上门来对质,也想好诸多的对策,实在不行就用剪刀直接将他刺死,便说他破坏晚红楼的规矩,强行要拉她欲行好事,大不了牺牲自己将这个破绽给补上,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是上门来“诉衷肠”的!
不错,他们是想着将一个人,选到三皇子杨元溥的身边。
冯翊c孔熙荣虽然声名狼籍,但冯翊深受冯文澜的嫡母宠爱,而孔熙荣又是孔周的独子,他们出了什么意外,冯家c孔家难以接受,就容易往阴谋上胡思乱想,
想比较之下,韩谦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韩道勋为官小心翼翼,又颇为重视名誊,家门出了这么一个不肖子,几番训斥死不悔改,连下面的家兵都轻视之,这样的一个人,倘若暴病而亡,大概是最不会被追究的吧?
毒杀失败后,姚惜水也是惶然到今天,但夫人要她派人盯着韩宅的一举一动,不得再轻举妄动,以免将局面搞得更糟糕。
夫人当时猜测韩道勋即便知到这事,也未必敢将盖子揭开来,毕竟韩道勋并不知道整件事牵涉有多深,但姚惜水没有想到韩谦非但没有将此事说给他父亲韩道勋知道,竟然还跑上门来诉衷肠?
姚惜水当然不会蠢真以为韩谦刚跑回城就到晚红楼,是真来讨这杯毒茶喝的!
“韩公子真会说笑,说得好像我们晚红楼真有毒茶似的,”姚惜水嫣然笑道,“再者说了,韩公子也不是那种像讨毒茶喝的人啊!”
“还是姚姑娘您知道我的心思,但我既然已经沦为弃子,喝不喝这杯毒茶,已经不是我能决定的了,”韩谦喟叹一声说道,“除非姚姑娘对我的情义,要比那个死掉的范武成深那么一点,觉得我比范武成那蠢货有用一些,我或许可以不用喝下这杯毒茶!”
姚惜水漂亮之极的眸子微微眯起来,眸光也变得越发锐利,似乎想将韩谦的心挖出来看看,以判断他这番话的真假。
“哔哔哔!”这时候后窗有人轻轻拿手指叩动窗户。
韩谦猜到他闯上门来,对晚红楼的惊扰绝对不少,但真是半点没有感觉到后窗有人站在听里面的墙角。
姚惜水身子轻盈仿佛一味彩蝶的出门出去。
厅里静寂得千里无风的湖面,韩谦的心思再次紧起来,能不能说服晚红楼幕后的主人,姚惜水再次进来就见分晓了。
无声的沉寂最是难熬,二百个数仿佛过去一个世纪。
韩谦心里默默计数,除非缓和内心的紧张外,他还能从姚惜水出去的时间长短上判断姚惜水在晚红楼的真正地位。
姚惜水去而复返的时间极短,那就说明姚惜水在晚红楼里只有接受命令的份;姚惜水出去的时间较长,那说明姚惜水在刚才听后窗的人面前,并非没有话语权。
而这决定着他之后将如何去反制姚惜水这枚棋!
姚惜水去而复还,韩谦问道:“姚姑娘,我用不用喝下这杯毒茶?”
看到韩谦眼里的期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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