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表情木然，一脸的无辜。

    而后，他在讲台上批评了台下的林林总总。末了，又到窗户边上，还是一口帅气的浓痰导弹，这才离开了教室。

    他一走，教室里就沸腾了。大家纷纷骂着，诸如“傻逼”“脑残”“鸡头”之类的词语一一出现。于是乎，“鸡头”这个称呼大家就这么叫定了。

    晚上，是志浩和这里的几乎所有学生的第一次晚自习。虽说是去上课，但每个人都略带着点兴奋。

    还不是秋姑娘的舞台，大地上却有着她的体香。窗外天高云淡，不冷不热，有凉风习习，不时穿堂而过。

    一时无事，无聊中的志浩把书桌里的书一本一本地拿出来，每一本都写上了自己的名字c班级c年级和学号。细细想来，他也想不出这样做的意义，隐约觉得跟“齐天大圣到此一游”异曲同工，很帅。

    同桌的卫忠见了也这般做着。

    不久，薛老师跟棵树先后来到了教室。棵树较薛老师年长，薛老师较棵树职位高。但也看得出来，他两互相之间都很敬重对方。

    讲台上的薛老师正在做教案，见教室有点吵闹便在教室里巡视了一番。看见女生的书有些怪异就拿起来端详，而后小声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包啊？”

    “这样包书不会变旧而且也比较好看。”那女生略带羞涩地答着。

    “哈哈哈，确实挺好看的。”他笑道，自然而洒脱，又端详了一番。

    一周无话，周末

    贼好的天，不冷不热。七c八点时，志浩又跟着妈妈去街上买菜了。不大不小的菜市场很适合他们母子两这般搜刮，不多时就把菜买全了。

    归途，志浩照旧啃着一块肉夹光饼。这俨然成了母子两多年来的默契。

    另一头的镇上，璐瑶也跟着她妈妈在超市里买菜。周末的收银台排起了不长的队伍。

    身前，一个男子结账时从钱包里不小心顺出了两个安全套，还是连在一起的那种，掉在了收银台上。

    众人看见了，皆是一脸的不悦。收银小妹甚至皱着眉把头扭到了旁边，目光闪躲，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璐瑶的妈妈亦是如此，她把左手捂在嘴上，像是在掩饰着什么。队伍后边的女人们也响起了岁言碎语，时有“变态”之词溢出。那男子很是尴尬，哈着腰赔着笑，拿了东西快步离去。

    “妈妈，那是什么？”璐瑶好奇地问道。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璐瑶妈妈训斥道。

    璐瑶无故挨了一顿批，自是委屈，嘟着嘴跟在妈妈身后。

    志浩回到了村子，在奶奶家门外跟妈妈分开了，来到了奶奶家里。费力地推开两米多高的木门，看见太奶奶踱着三寸金莲在院子里扫地。志浩想帮她，却一如以往地被拒绝了。末了，志浩顺着奶奶的速度，和她先后进了房里。

    古朴的藤椅上，太奶奶絮絮叨叨地讲着她曾经讲过无数次的话。

    “你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孝顺爸爸妈妈啊！你妈妈怀你那年，抓计划生育抓得可严了。你妈妈大着肚子这边藏几天那边躲几天才把你生了下来。生出来一看有都高兴得哭了。抱着你一边哭一边笑，任谁想接手都不给。”

    “我知道了，奶奶。”志浩轻描淡写地点着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计划生育。

    谈话间，奶奶从菜地里拎着一篮子菜回来了。志浩见了就小跑到大门口接着，问了奶奶该放哪就快步走着。留下奶奶慢慢悠悠地踱着。

    奶奶在门口摘菜时又跟志浩聊开了，还是曾经讲过无数次的话题。

    “以前啊，小日本可坏了。看见男的，只要稍微有点反抗的动作就直接打死。看见婴儿就从窗户扔出去再扔一块石头。有的时候抓到几个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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