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来,这回可明白了?”彭鸿双手抱胸再次对着典韦笑言,
“嘿嘿,俺明白了,俺喜欢最后一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俺只要有美酒就行。”典韦举杯独饮后憨憨地说着,
“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听后,尽皆嚎啕大笑,一场酒宴,就此推向。
翌日凌晨,彭鸿等人照旧起来切磋武艺。
“恶来,看来你也快要突破了哈。”彭鸿对着典韦恭喜道,
“啊,是啊,可是比起主公和云长兄已经慢了很多了。”听到彭鸿的赞赏,典韦也是兴奋不已,但转眼间一联想到眼前的二位早就突破了,自己算是最慢的了,兴奋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恶来,不必气馁,往日勤加训练便是。”彭鸿安慰道,
“诺,必不会让主公失望。”收到彭鸿的鼓舞后,典韦眼中精光四射道,
一刻钟后,三人共同用完早餐便各自离开行动。彭鸿今天打算去看望乔公,来到洛阳也已经四五天了,两人虽然同住着蔡府,但是却是不常见面。也不见得蔡府有多庞大,只是彭鸿事情多且繁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因此自从一起进入蔡府后就没有再见过面,彭鸿现在回想起来,心里无比惭愧。乔公可以说是彭鸿的大恩人,如果没有乔公,彭鸿的计划不可能进行得这么迅速并顺利的,因此,彭鸿今日打算去向乔公负荆请罪。
一路上询问蔡府仆从顺利来到乔公的院子。半盏茶功夫,彭鸿寻到乔公院落,随即让仆从前去求见。此时二桥也是刚刚用完早饭,一听到彭鸿到来,二乔的反应截然不同。大乔一看面色就知道欣喜不已,二乔则是嘟着小红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一旁的乔公看到儿女的反应,心中若有所思,随即亲自出门迎接彭鸿。
“小子彭鸿,今日特来请罪。”彭鸿一见到乔公立马单膝跪地请罪道,
乔公看道彭鸿的举动,手脚颤抖地跑道彭鸿面前,连忙把彭鸿扶起来直呼“贤侄何罪之有,为何如此?为何如此啊?”
“小子见异思迁,有喜新厌旧之罪啊。日前,蒙乔公举荐,才得以进入蔡府,鸿感激不尽。可连日来,鸿不曾前来看望乔公,此是鸿之喜新厌旧之罪也。”彭鸿面带愧色道,
“贤侄任务繁重,老朽也是略知一二,这不怪贤侄,只要贤侄还记得老夫,老夫平生足矣。”乔公也是声泪俱下道,
“乔公何出此言,乔公如同小子的长辈,小辈怎敢忘本。”彭鸿信誓旦旦道,
“那就好,贤侄,赶紧入院就坐,莫要在如此这般倔强了。”乔公邀请彭鸿进入院子叙旧道,
二人前后相继进入院内,分宾主落座后,乔公立即吩咐小厮看茶,
几日不见,彭鸿的气质越发逼人,乔公仔细打量着彭鸿心里暗自笑道,
“贤侄,可曾住得习惯,这雒阳可不必我们扬州暖和,马上就要入冬了,贤侄可要保重哈。”乔公率先开口道,
“多些乔公关心,此地甚好。小子贫贱之躯不足挂齿,倒是恳求乔公千万保重身体哈。”听到乔公充满关心的言语,彭鸿内心极度的罪过,连忙起身作揖道,
“老朽今年六十有二了,能活到现在,吾也算是见过了人生百态,知足了。贤侄不必担忧。”乔公略带回忆道,
“乔公气色正佳,虽六十有二,但看起来如同三十多岁的壮汉,不该言老。”彭鸿盯着乔公的眼睛,真心道,
“哈哈哈,贤侄秒赞了。不过这话吾爱听。”乔公难得如此放开吧大笑,
“贤侄啊,老朽有一事相求啊。不知贤侄可愿答应?”乔公整理下情绪对着彭鸿说,
“乔公有事,尽管道来,只要是鸿可以做到,不敢不从。”彭鸿听了,随即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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