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阵时。宁老弟队伍中曾有人出面捣乱。甚至为此击杀了墨林城城主瀚肖让。这似乎不是同路之人的做法吧。”
这话却是把宁长河给说愣了。他千算万算也沒料到这澹台鸿月会如此厚颜无耻。一上來就倒打一耙。不过他也知道嘴上的争辩是沒什么用处的。当时情势混乱。又以城防军在场的人居多。外围看热闹的魂师也说不清实情。就算说得清也未必出來说。
夏青阳自然不会为了争功把击杀瀚肖让的事儿揽过來。这种事情虽说大家都心知肚明。但却是无凭无据的。你不承认别人也沒办法。他笑道:“人是我们护送來的。要捣乱又何必等到最后。那人不知从何而來。却口口声声说瀚城主勾结兽族。叫人好生奇怪。”
澹台鸿月还沒说话。瀚杨忽的喝道:“放屁。姓夏的你不用在此胡搅蛮缠。会易容术很了不起吗。”
夏青阳冷声回道:“易容术自然沒啥了不起的。瀚杨兄的队伍全军覆沒。自己却逃了出來。莫非也是凭借的易容术。”
瀚杨队伍被灭本就脸上无光。但碍于内情不愿多谈。此刻被夏青阳无情的讽刺了一把。顿时恼羞成怒。但被澹台鸿月拦了下來。
夏青阳也懒得理他。道:“我要进去看几个故人。就不与鸿月兄闲聊了。”说着就要闯进门去。
城防军却在瀚杨的指挥下拦住去路。宁长河皱眉道:“瀚杨你什么意思。”
瀚杨板着脸道:“你们这支队伍來历不明。我不能放你们进去。”
宁长河冷笑道:“就是你口中这支來历不明的队伍拼死修复了墨林城的魂阵。不知道当时你们这些來历光明的队伍又在哪里。”
澹台鸿月接道:“宁老弟这话却是不妥。墨林城的魂阵机关可不止一处。这城主府才是关键所在。若非瀚杨老弟的指引和众位兄弟齐心协力。墨林城的危机恐怕沒这么快就解除。宁老弟的队伍虽然进城早一些。却似乎去错了地方。还导致瀚城主无缘无故被杀。实在是有些莽撞。”
宁长河虽不愿做这等口舌之争。但对方如此信口开河。去也是气不打一处來。正要争辩时。队伍中一名参与修复魂阵的魂师忽然说道:“澹台皇子高见。事已至此在下也不得不说出真相了。”
“哦。”澹台鸿月眸子深处闪过一抹意外之喜。诧异道:“这位兄台有什么真相要说出來。”
宁长河脸色大变。双眸寒光闪烁。扫向队伍里那名魂师:“贾青。我倒是小看了你。”
队伍里的人都是宁长河与澜世成亲自挑选的心腹。忠诚自然沒有任何问題。唯独这几名从殇冥月处接过來的魂师。是联军总部派出的。但以学院、澹台奎象和殇家的能力。把这几个名额换成自己信任的人选还是沒有问題的。忠诚度也有相当的保证。所以宁长河也从未起过疑心。
但现在來看。显然是出了问題。皇朝或许并非有意安排。但这一颗无心插柳的暗钉。到头來却可能发挥大作用。
叫贾青的魂师面对宁长河隐含愤怒的话。也是有些畏惧。澹台鸿月适时说道:“你但说无妨。只要说的是真相。我向你保证沒人能伤害你。况且这里有这么多为了墨林城奋战多日的英雄。他们也绝不会答应宵小之辈在城内横行无忌。”
话音刚落。瀚杨就暗中打了个眼色。城防军齐声高喊:“宵小之辈。杀。杀。杀。为瀚城主报仇。”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气势冲天。
殇冥月忽的仰天长啸。一举压过了城防军的喊声。扬声道:“墨林城城防军若早拿出这等气势。想必那兽族也沒那么容易破城。”
瀚杨及众城防军军士闻言大怒。澹台鸿月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对贾青道:“你继续说。”
贾青索性不去看宁长河。快速说道:“原本宁公子与澜公子一路带着队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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