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个不知何时潜伏在我家里,二话不说就偷袭我的人就是那个银发小鬼妖月。
“啊啊~~尼桑你这样问可真让作为弟弟的我伤心啊~~不是说好了叫我不二怜雪的吗?尼桑的记忆力还真是不好啊……”
听着我那样问,自称为不二怜雪的妖月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状似撒娇的说着,不过,与此对应的,他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完全和以前恶意卖萌的形象不符,若无其事将脱臼的手臂重新接好,不二怜雪这才回答了我之前的问题,歪着头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反问着:
“而且啊……呐,尼桑,你这样问很奇怪啊,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是尼桑你的家,既然是尼桑的家,那我作为无家可归的弟弟来这里有什么奇怪吗?”
回答的话中句句都带着一声‘尼桑’,咬字重重的,像是在刻意提醒着些什么似的,银发的小鬼脸上带着似真似假的疑惑,歪着头直视着我的样子既像是在无理取闹又像是在单纯的撒娇。
“呵……”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突然冷笑了一声,静静地看着他。
尼桑?这小鬼不会真的把我当作他那所谓的‘尼桑’了吧?可笑!之前就和这个小鬼说过,逢场作戏也就算了,我也懒得理会他,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小鬼是不是做戏太过认真了?
呵,这种过家家的游戏,还是算了吧,毕竟,我可没有时间也没有闲心去陪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人玩这种无聊的戏码。
而面对我的冷笑,似乎是没有看懂我眼神中的意思,银发的小鬼只是倔强的抬着头看着我,一言不发,不过良久后终是缓缓的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沉默了几秒,妖月再次抬起的脸上带出了一丝异样的神情,原本总是带着懒散的声音有些神经质的低喃着:“呐,怎么能这样呢……呐……尼桑是我的亲人呢……这样可不行啊……这样可不行……尼桑……这样做……要惩罚啊!”
最后的话几乎是喊出来的,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与落寞,而话说出口的同时,银发的小鬼已然再次攻了上来。
呵!早知会演变成这样,之前那蹩脚又可笑的戏又是做给谁看的?
我嗤笑了一声,没有在躲避,而是纵身迎上,还手反击的同时心中却还是有些淡淡的疑惑,经过刚才的交手我大概已经了解到了妖月的身手究竟如何,而妖月但凡有些自知之明的话,自然也应该知道现在的他打不过我。
而这种自知之明,作为一名杀手,妖月会没有吗?
答案很显然,可是尽管如此,妖月却仍是攻了上来,攻势杂乱而无章法,就像是受了委屈,在和人置气的孩子,胡搅蛮缠。
这个小鬼,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心中思索着,手上却并不手软,游刃有余的几下交手,找到了机会,我毫不犹豫的将不二怜雪的另一只完好的手臂卸掉,一手制住那只早已受伤的手臂,另一手中的薄刃也在同时抵到了不二怜雪的脖颈之下,之前的事我可没忘,如果不是我闪的及时,恐怕死的已经是我了吧。
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以德报怨可不是我的习惯,对于对我抱着杀心的人,我自然不会手软。
毫不迟疑,抵到不二怜雪脖颈处的薄刃猛地一划,一道血痕瞬时出现在了妖月那柔弱的脖颈间,可是下一瞬,我却是生生的停住了动作,直直的看进了妖月的眼中。
“你想死?”皱了皱眉,我放开了对妖月的桎梏,微微后退几步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张口声音不平不淡的问着。
“……”妖月没有回答我,失神的眼中带着一丝茫然。
是的,失神的眼睛。
在我刚刚起了杀意的时候,妖月全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是早已想到这个结果,对于停留在自己脖颈间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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