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兜的缝隙尽量朝年江的方向苦苦看去,不料先出现的是那个臭小子欠扁的脸。
“哈哈,小师傅都说了,机关之精妙就在于管用,可不是华丽。”清恪背着手走过来,盯着钱宪,懒洋洋的问,“你是何人,你可知道,除非有教主命令,以及主人允许才可进?”
“我不过来找找老友,离教已经十年,记不清这些规矩……”钱宪努力辩解,也只得咽下这口气。
“咱也得守点规矩啊大哥。”清恪和他扯皮,“我已经叫了斩卫,你和他们去说吧。”
“你这小子……”钱宪翻了个白眼。
这厢两个人在吵嘴,清恪纯属找人斗嘴,钱宪努力辩解就是不说自己身份,导致清恪越来越不想放过他。
年江思忖片刻,背着手往回走。
他的事情还没做完,既然是老熟人,虽然满腹疑惑,也总有解决的时候,先回去处理自己的问题才最重要。
这个问题已经越来越明显了,他再依此情况再白几天,恐怕有变成毒人的危险,再者说这般模样只能龟缩室内不敢见人。
真好笑,自己万般想解了身上的封印好对毒下手,怎奈为了活下去必须把封印加固。
这封印是阻断他体内毒素的关键,也保全了他身为半毒人的身份,就像一道门,门里是健康的年江,门外是毒人年江,门一打开,毒人就会进来杀死健康年江,亦或是健康年江杀死毒人。
他很快就走到了门前,推开门进去拿出了刚刚搓出来的药丸,走到床前轻叩了几下,地板上赫然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洞。
他一跃而进,洞口在他下去时就缓缓关上。
洞内有些狭窄,泥土芬芳窜入脑海,耳边隐隐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再往前走出一截距离,扑鼻而来的就是浓浓药香。
顶开头顶摸到的木板,入目的就是在目光下只看得清轮廓的药架。
撑着地板跳出来,年江拍了拍巴掌就轻车熟路的朝里面走去。
这里便是他醒来之后呆的地方,张社说他要解毒最好是来这里,无人打扰,药材齐全,还有浴桶。
年江可以确定张社一定知道一些什么,否则不会特地准备要药材供他炼药泡药澡。
不过眼前除了这一条路也别无他法。
准备好热水,调好药材,放入木桶中,过了一炷香时间,年江脱去衣物,抓着放置银针的布包坐进了桶里。
屏息在周身几处大处点了几下,服下三颗药丸,抽出三十五根银针,面不改色的在额前头顶小心的扎了三针,肩部两处大扎了四根,其余的都轻车熟路扎在胸前与后背。
做完这一切,他闭上双眼,放轻呼吸,催动内力附于周身。
药丸在他催动内力之时便快速的融化,渗透进他的身体里。
一呼一吸只见,内力流淌过的地方居然发出微弱的光芒,随着呼吸闪动,惨白的皮肤顿时变得犹如白玉一般,温润柔和,与漆黑之中犹如明珠一般,年江皱眉坐于桶中,肤白玉润,隐隐有股丰神俊朗的感觉,不似几息之前还犹如恶鬼。
一些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银针流淌出来,散在药水里发出浓浓的恶臭,而年江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尽心投于内力的循环周天之中。
这份功法乃是毒医自创,在调理身体方面可谓一绝,若是毒医把它运入治病救人之中,一定大受欢迎。
年江也发现了,身体不适时运起这份内功会舒服许多。只可惜对心魔毫无用处。
难得的神清气爽,年江再睁开眼睛已是大天亮,感受着周身的舒畅,这一夜也没梦到以前的事,脑子里畅快无比。缓缓的呼出一口郁气,眉头舒展几分,感觉舒爽得让年江都快痛快的嚎出声。
在桶里坐了一会儿,动动手脚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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