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三兄弟过来了。至于睿哥儿,去了常州,并没回来。原本睿哥儿是打算赶回来参加枣枣的婚礼,是枣枣写信让他不要回来。刚去常州,正应该好好表现,哪能因为私事又回来了呢!
佑哥儿笑眯眯地说道:“大姐,你今天好漂亮。”从小到大,第一次看枣枣穿裙子,也是第一次见她上妆后的样子。
轩哥儿在旁边附和:“是啊!大姐,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子了。”
枣枣眉眼笑得都弯了,不过还是看向没有说话的启浩。
启浩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很美。”
枣枣心满意足了。
一般闺女出嫁之前,父母都会说叮嘱一些话,比如到夫家要孝顺公婆要体会夫婿这类的话。不过云擎却没说这些,只是说道:“若是受了委屈,就回家。”
卢秀等在屋中的众位女眷,都囧了。就大公主这样彪悍的人,怎么可能受委屈。
做父母的,哪怕儿女再有能耐,也还是会担心。
玉熙就拉着枣枣的手说道:“到了邬家要好好跟金玉相处,不能闹性子,知道吗?”
佑哥儿听了这话在心里嘀咕,她大姐在姐夫面前温顺得就跟猫似的,哪还会耍脾气闹性子。不过在场很多外人,他也就心里想想,断不会说出来的。
过了不久,美兰走进来说道:“驸马爷来接亲了。”
卢秀见状忙说道:“大公主,新娘是是要哭的,你得哭!”哭嫁,是京城的风俗。
枣枣眨巴着眼睛看着卢秀:“二舅母,我一哭不得将妆弄花了?到时候多难看?”这妆弄了半个多时辰,要花了多可惜。更重要的是,她不要顶着一张花猫脸去见金玉。
玉熙笑着说道:“哭不出来就不要哭,不用勉强。”
这哭嫁,一来是感谢父母长辈的养育之恩;二来也是泣诉少女时代欢快生活即将离去的悲伤;三来也是对新生活来临前的迷茫与不安。
玉熙觉得这父母养育之恩,记在心中就好,没必要用哭泣来表述。至于后面两条根本不存在。
卢秀听闻,也不好再坚持了。
邬金玉走进来的时候,喜房内顿时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穿着大红色镶金边喜袍的邬金玉,宛如一块无暇红翡铸造的玉人。
枣枣觉得气氛不大对,掀开盖头问道:“怎么了这……”话没说完,就看见已经走进来的邬金玉,当即眼睛都直了。
玉熙笑着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将盖头掀开了。”说完,走过去将盖头重新给她盖好了。
邬金玉躬身行了礼:“见过皇上、皇后。”
玉熙笑得很和蔼,将红绸递给他说道:“今儿个开始就要改口了,可不能再叫皇上皇后了。”
邬金玉都没犹豫,非常爽快地叫了一声:“是,母后。”他有些怕云擎,不过很喜欢亲切慈爱的玉熙。
枣枣跟邬金玉两人跪拜了云擎跟玉熙,就出宫了。启浩跟轩哥儿三兄弟去送嫁,宾客随后也都走了。皇宫,顿时安静下来了。
云擎站在章华宫门口,说道:“玉熙,我心里空落落的。”刚才还热热闹闹的,转眼就冷冷清清的,反差太大,云擎有些受不住了。
玉熙笑着说道:“乾清宫还堆积人那么高的折子,我们该去处理了。”这当娘的,女儿出嫁这日大半都会哭的。一来是担心女婿以及他的家人对她不好,孩子会受委屈;二来也是出嫁以后再想见一面就没那么容易。可玉熙并不担心枣枣,所以她这会心态很好。
云擎说道:“那走吧!”有事可做,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至于柳儿,她帮着玉熙操持枣枣的婚事,这几日一直都没睡好。等枣枣出了宫门,她就回去补觉了。
卢秀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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