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陌寒并不懂得这么多的道理,毕竟他才刚刚涉及到男欢女爱的事情上,所以当岳语琴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说出那句没想到你会出现”的时候,苏陌寒为自己试图想要逃避的做法,更加感到惭愧了。
因此苏陌寒只能低着头,轻声回道:“我既然答应了要娶你,那就想好了要承担起这份责任,我是不会逃避的,你千万不要多心了。”
女人最可怕的地方不是那颗难以捉摸的心,其实是那个总爱胡思乱想的脑袋。
若是一个女人对你失去了信任,恐怕在她的脑子里什么事情都想的出来,所以说最可怕的不是女人心,而是胡思乱想的脑子。
苏陌寒正是害怕岳语琴会胡思乱想,因此才违心的说自己没有逃避的意思。
当然岳语琴又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女人,而她在明知道苏陌寒在说谎的情况下,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怨气,轻声细语地说道:“那你的喜服怎么还没有换上呢?”
“噢!这个问题啊,不是你不让我去帮忙布置婚礼现场的吗?那我就只有去草垛上休息去了,结果没有注意时间,竟给睡过头了,所以还没来得及换喜服呢!”苏陌寒说完,为了取得岳语琴的信任,还故意搓揉了两下眼睛,装作才睡醒的样子。
苏陌寒既然一开始就撒了谎,所以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去掩盖最初的谎言。
而岳语琴自然是不相信苏陌寒所说之言的,但聪明的岳语琴知道自己若去揭穿苏陌寒,根本就对自己没有任何的好处,再说了摆在自己眼前的也就只有和苏陌寒成亲的这一条路了,要是婚礼无法进行下去,这让自己的心血都将付之东流不说,传出去自己这样一个爱面子的人还怎么有脸继续活下去呢!
所以岳语琴明知道苏陌寒是在说谎,却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柔声回道:“那你还不赶紧去换喜服,马上就到吉时啦!”
岳语琴的话音刚落,一旁穿得人模狗样的贺星辰也有些着急了,不禁催促道:“就是,还不快去,快去啊!”
苏陌寒这才注意到贺星辰这个唯一的见证者居然也是经过岳语琴精心装扮过的,原本贺星辰那邋遢得好像一只猿猴的模样,现在被捣腾得倒有了几分人样,甚至从他那双犀利的目光中,隐约还能看见曾经的那份霸气。
苏陌寒已经离开了这个较大的洞穴,回到了他自己所住的那个洞穴,那个洞穴也是一个经过许多年地下水的流淌而形成的溶洞。
只是相比之下,那个溶洞就要比这个溶洞小了许多,也要显得潮湿很多,常年在这种潮湿的洞穴中居住,肯定是对身体极为不利的,而苏陌寒不过也只是临时搬到了这个洞穴中来居住两天,目的就是为了避免暂时不要跟新娘子碰面而已。
而另一处相对比较干燥的洞穴已经被岳语琴布置为了洞房,岳语琴还专门抓了许多萤火虫在洞房之中,以此制造一种很有情调的环境。
苏陌寒回到了这个潮湿的洞穴之中,他赶紧把挂在一根石笋上的喜服穿了起来,又把一根染红的红带系在了发髻上,转身便奔着婚礼殿堂去了。
苏陌寒的动作十分的利索,似乎他决定了的事情就连半点也不会含糊,当然一直在婚堂中等着他的岳语琴也不容他再这样含含糊糊,敷衍自己了。
其实聪明的岳语琴怎么会不知道苏陌寒一直在敷衍自己嘛!
自从苏陌寒在无可奈何之下决定将婚礼定在月圆之夜的时候,岳语琴就感觉到了苏陌寒是在有意敷衍自己,因为要是月圆之夜下雨岂不是又得多等一个月,再说了月有阴晴圆缺,而这个圆与缺又是阴晴不定的,万一没下雨的那个月恰好又遇到月缺之时,那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所以岳语琴早有感觉到其中深深的敷衍味道,只是岳语琴没有戳穿苏陌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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