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握手,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
我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老史,大虎给我看门我一个月才给几百块钱,你这下把价码提的这么高,以后我给钱少了,这小子就不听话了。
很快到了狼山水库,我把车停好,然后我抱着大虎,老史看着手腕上金刚绳指着的方向,两人一猫想着水库边上走去。
鳝鱼这种东西,大多生存在浅水的淤泥里,小水沟小池塘和水田里经常见到,所以金刚绳指引的方向,是水库旁边c狼山脚下的那些小水洼。
鳝鱼血有毒,以前我们这边有人听信庸医的话,生喝了鳝鱼血想要补身子,结果喝过之后他就捂着嗓子说不出话,然后呼吸困难,很快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生喝鳝鱼血是有讲究的,有一次我妈肚子疼的厉害,我爸去抓来一条黄鳝,把黄鳝的头钉在木板上,然后剪掉鳝鱼三寸尾巴,用碗在断处接黄鳝流出来的血。
接了小半碗的时候,我爸又倒了二两白酒在碗里,搅拌之后捏着我妈的鼻子,直接把掺了白酒的鳝鱼血给我妈灌了下去。
我妈喝完之后想要坐下,我爸说不行,坐下躺下都会中毒,然后他就带着我妈去爬山,后来回来的时候,我妈的肚子就不疼了。
秦叔说跟鳝鱼精结仇是十三年前,我算了一下,估计就是那次,我爸抓来的黄鳝,不是这个望月血鳝王的兄弟姐妹,就是他的孩子。
狼山,我在这里打败过姬怀先,后来跟老史在这里烧了潘子,这次我们又来了。
很快穿过了好几个水洼,我跟老史走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因为望月血鳝精,对我们绝对是可以一招致命见血封喉的。
望月鳝,每逢月圆就会钻出水面,就像虔诚的教徒,瞻仰圣光一样看着月亮;血鳝精,据说是那种可以吃水鬼的鳝鱼成精。
无论是望月鳝还是血鳝精,都是鳝鱼里面的精灵,一个有剧毒,一个吸阴魂,这两样结合而成的望月血鳝精,估计比现在的大虎还要厉害。
突然山上传来一声狼嚎,盖过了周围响亮的蛙声,老史手腕上的金刚绳一下耷拉下来了,失去了指引的方向,我跟老史就抓瞎了。
就在我跟老史手足无措的时候,大虎突然从我怀里跳到地上,对着前面的树林里跑了过去。
关键时刻大虎窜了,没有它我跟老史对不不了望月血鳝王,我俩只好跟在大虎后面追它,我不停在心里祈祷,但愿大虎是发现了望月血鳝王的下落。
大虎在前面跑的很快,我喊大虎慢点,老史喊虎哥等一等,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大虎在月光下突然停住,像人一样把前爪竖在嘴边,对着我们做了一个别出声的姿势。
然后大虎继续向前跑,我跟老史以为大虎发现了敌情,虽然大虎跑的方向没有水洼只有一片山林,我俩还是跟着大虎走向了山林。
我和老史都是轻手轻脚的,这时不但能听到蛙声,还能听到各种虫子的叫声,我心里明白的很,在这大自然的声音里,隐藏着无限杀机。
大虎在靠近山林的时候很小心,无声无息的走着,我心里疑惑,难道望月血鳝王已经能够脱离水和淤泥,生长在了山林里?
我跟老史也蹑手蹑脚进了山林,一直来到山林里面,这个山林很奇特,从外面看着树木稠密,但是在山林中间位置,有一大片空地。
大虎无声无息的窜上了空地边上的一棵树,然后趴在树枝上往空地中间望去,我跟老史也躲在树后面,看向了空地中间。
空地透下来明朗的月光,把空地中间照的一片雪亮,我抬头看看,空地实在是大,能看到天上的月亮,还有无数的繁星。
空地中间是一个树桩,树桩两边鼓出了两三根新枝,每根新枝上面又有七八片嫩嫩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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