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我从未闻到过。”
许情深汗毛炸起来,连这个都观察到了?“噢,那是我买的手工皂,他喜欢那味道,把衣柜里都塞满了。”
“怪不得。”付京笙说完,凑到许情深旁边,用力嗅了下。她朝他看看,付京笙微笑道,“下次也给我买几块。”
“好好。”
男人的手掌贴向许情深的腰际,她的腰很细,没有一丝丝的赘肉。
许情深觉得那边好像放了块烙铁,“对,对了,在医院的时候小林打电话过来,说是老白过去了”
“噢。”付京笙漫不经心应道。
“你说,他会不会去医院查啊?查建卡日期什么的?”
“会吧。”付京笙的话语声就在许情深耳边。“要换做是我的话,我也想问问清楚。”
“那万一穿帮的话”许情深面色严肃起来。
“不会。”付京笙笃定地在她腰间拍了拍,“建档日期也都改了,凡是别人能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
许情深惊诧,睁大双眼看向他,“厉害啊。”
“被迷住了吗?”
许明川在对面看看,这两人真是够了。
吃过晚饭,许情深将许明川送出去,“那个明川,你没事的话别和你姐夫私底下接触。”
“干嘛啊姐,你连我的醋都吃啊。”
这熊孩子怎么就这么脑筋转不过弯来呢?不过也不能怪他,刚进社会的小青年,思想是多么纯洁美好!“不是,反正你下次要过来,你就先问问我在不在。”
“好吧,”许明川没有多心,“我看你这样,我也挺开心的,说明你现在很幸福。”
许明川说完,一把抱住了许情深,“姐,你对姐夫有这么大的占有欲,这也是好事,我赞成,男人嘛,就该好好收在手里。”
许情深心想,他知道个什么啊。她是一点不怕外面的妖艳x货,可她怕许明川自投罗网啊。
送走了弟弟,许情深回到屋内,月嫂早就回去了,偌大的保丽居上就只剩下了一家三口。
霖霖在爬行垫上自己玩,她的玩具多到能堆成山,许情深在这方面知道节制,可一到了付京笙那,他就跟使了洪荒之力似的,最夸张的时候一买可以直接买空一条货柜。
看到许情深进屋,付京笙朝她招下手。
许情深腰部的灼烫感现在还能感觉得到,她来到付京笙跟前,“怎么了?”
“有事跟你说。”
“什么事啊?”
付京笙在身侧轻拍下,示意她坐下来,许情深弯腰入座,付京笙刚要凑到她耳边,许情深就将脸别开了。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家里不就我们三个人嘛,霖霖又听不懂。”
付京笙忍俊不禁,“这样才能显得有秘密性。”
“好吧。”许情深坐直了身,付京笙上半身朝她倾过去,在她耳边说了句话,他满意地看到许情深脸色大变,回头时目光对上他。“真的?”
“是。”
“这可怎么办?”
付京笙浅笑,安慰她,“没关系,他们拿到的不是霖霖的头发。”
许情深心里又是一松,“大哥,这样吊人胃口很要命的。”
“我招这名月嫂进来的时候,我跟她说的第一个条件就是,如果有人给她钱或者要挟她,让她答应他们做什么事。我让她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出对方双倍的钱,就算真有什么棘手的事,我也能解决。”付京笙手臂自然地落向沙发椅背上,“那天从菜市场回来,她说有人要她拿霖霖的头发,并且给了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
许情深握紧双手,没想到这些事全都发生在了自己身边,“是谁?蒋远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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