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表小姐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表小姐,还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呢?”
“我真是羞于与她为伍!”
众女子簇拥着张玉若,冷眼瞧见与棘默连喝个痛快的秦水墨。望着棘默连煌煌气势如天神临凡,俊美绝伦的五官衬得麦色肌肤犹如琥珀,对面的秦水墨一脸衰败身形瘦弱,气便不打一处来。
“如此,我们别处去坐。”张玉若朱唇轻启,便欲起身。
“金樽对月,怎可辜负良辰诸位可愿与棘默连共饮一杯?”棘默连矫健身姿如风中雄鹰,麦色手臂露出遒劲结实线条优美的肌肉,向众女一拱手。
张玉若与一众女子见棘默连一改往日,眉梢含情,唇边带笑,一双眼睛炽热似火,说出的话更是风雅别致,不由得脸红腮红,举起酒杯便饮了一小口。
“这大庭广众之下,与我这异族男子共饮一杯,滋味几何啊?”棘默连俊脸一仰,高声说道。
“你”张玉若一时气结。
“都说中原女子温柔,却不知如此非议他人,也是礼仪教化,圣人之训?”棘默连又问。
噗!秦水墨听得棘默连如此文绉绉的几句,一口酒差点呛死自己,眼见张玉若那一群女子向自己投来恶狠狠地目光,忙掩袖捂住笑意。
“我等无才,非议的是她,与世子何干?”张玉若倒是未被棘默连的声势唬住。
“因为你们非议的就是我云海国世子棘默连的世子妃!”棘默连此话一出,满堂寂静。
秦水墨又被葡萄酒呛得咳嗽不断。
“我不是”秦水墨话还未说完,便被棘默连送到唇边的紫苏蟹黄糕堵住了嘴巴。
“等我向皇上奏明,金册玉印,你就是了。”棘默连笑嘻嘻地坐在秦水墨身侧,轻轻对着气鼓鼓的秦水墨咕哝着:“吃吧,吃吧,这蟹黄糕可是名贵点心,到了云海皇宫葡萄酒管醉,这点心可不常有,要不我奏明皇上把这厨子给你带云海去?”
众人见他二人有吃有喝闲话家常,竟似小夫妻聊天一般,不禁又惊又气。忽听得太监高叫。
“德妃娘娘到!”
“静嫔娘娘到!”
“如嫔娘娘到!”
一时之间太监高叫之声不绝。一队宫女手持宫灯,金黄c赤c黑三色素扇紧随其后,七凤金黄曲柄盖下站着一个风姿绰约,仪态万方的的美妇,众人皆知这便是统御六宫的德妃娘娘了。左右各陪一个年龄相若的女子,便是静嫔和如嫔。
众人皆行礼,“免了!”德妃玉步轻摇,手扶太监走上主座,头上九头凤钗口衔明珠熠熠生辉,衬的她人宛若神妃仙子。
“圣上繁忙,今日雅集,就由我来代为发令。刚才众女皆有赋诗,如今名次已定!”德妃话说完,便有执事太监手持一黄绢榜而来。德妃摆一摆手,只听那太监朗声念到:“此轮灯谜赋诗,探花乃是安西都护府慕容佳,其诗咏雪,能以己及物,外物皆有己之心境,已是难得。请上前领御赐玉如意一柄。”
人群中走出一个黄衫女子,淡淡妆容衬着清秀五官,正是安西都护府定远将军慕容家的二小姐慕容佳。
慕容佳快步上前,跪倒接过玉如意,向执事太监及贵妃娘娘行礼。
“难得你家武将出身,又长年在边关苦寒之地,还有如此文才,倒是不易。”德妃嘉奖一句。
“承蒙贵妃娘娘嘉奖,慕容佳实无过人之才,只是长年见到边关士兵于塞北之地守冰封之疆土,故此对这以雪为题偶有感慨而已。”慕容佳朗声说道。
众人有见此女子行动举动全无扭捏之态,想到边关士兵的凄苦,不禁纷纷眼露赞赏之色。
其余众女子却也有那不服的,心道不过是借了我大兴边关情势的光,未必倒是文采有何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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