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忙说道:“斥候回报,哥勿的兵马集结似乎不同寻常,恐怕是冲我们来的。”
思磨和铁力昆二人听到此处,对视一眼。
思磨再也忍不住了冲棘默连抱拳道:“可汗!我们虽只有三万人,但臣等均不是怕死之徒,思磨请命愿为这攻城的先锋!”
铁力昆也急忙说道:“是啊,可汗。倘若与清河公相持不下,让哥勿大军趁虚而入,我等如何面对百姓!臣愿用这条命,撞开云海城的大门!”
棘默连一摆手道:“两位说的,我明白。只是时辰未到,请二位稍安勿躁!”
思磨一跺脚咬牙道:“可汗,今日就算你杀了我的头,我也要说!我等乃是冲锋陷阵的武将,都是踩着人头升上来的。如今面对云海城围而不攻,只是放些冷箭,扎几个草人,难道就能破城?您是南边呆的久了,染了南人书卷子气。不真刀真枪拼上去,那硬的像石头的云海城什么时候才能破!”
铁力昆一把拉下思磨,擦一把冷汗忙说:“可汗恕罪,思磨实在是心中着急,无意冲撞可汗,还请可汗饶了他!”
阿金在旁说道:“你们哪里能懂得军师的神机妙算。”
思磨却像一头豹子,愣哼哼地说:“我一家老小俱在城内,老子要杀进城去!不做这缩头乌龟!清河公也好,哥勿人也好,老子跟他们拼了!”
铁力昆气的说不出话,指着思磨道:“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棘默连却冲思磨和铁力昆深深施了一个大礼。
思磨和铁力昆呆住了,不知棘默连何意,连回礼也忘记了。
棘默连不慌不忙说道:“二位忠心报国,连家人性命都置之一旁,这份情棘默连永记心间。棘默连并非贪生怕死之人,我父汗惨死,只身北归。我们这两万将士却人人有家。正如思磨将军所说云海城硬的像石头,砸开这石头城,要死多少我草原儿女。更何况如今哥勿虎视眈眈,一旦城中大乱,我云海可能就此沦为他人国土,无数草原儿女成为他人奴隶。我不得不慎重。”
铁力昆道:“可汗高瞻远瞩,实非我等粗人所及。”
思磨仍是耐不住急脾气道:“那咱们就这样等着,云海城就破了?”
棘默连点头道:“城破就在今日午时,吩咐众将士,吃饱饭休息,午时进城。”
铁力昆却想到了什么,问道:“可汗此次安排,实在匪夷所思,末将这些年沙场之上从未见过这般交战情形。”
棘默连道:“铁力昆,你说的不错。策反叶城大营,夺龙喉水军,扎草人,放钝箭,乃至今日午时破城,确实非棘默连之才,都是军师之谋。”
思磨道:“这军师究竟是什么人?还有两个时辰便到午时,这军师难道会妖法?否则这城,难道用眼睛看就看破了不成?”
阿金“嘿嘿”一笑,冲着气鼓鼓地思磨说道:“思磨将军多看两眼,您火气大,说不定啊,真把守城的卓伦看死了呢!”
棘默连忙制止道:“休得胡言!”
这时只听得外面兵营一阵喧哗。
四人相视一眼,脸上均是诧异,这叶城大营乃是军纪极严的一支队伍。如此喧哗,莫不是有敌军入侵?
只见旗牌官报一声便冲进大帐,跪在棘默连身旁。
棘默连看他神色有异忙问:“外面发生何事?”
旗牌官忙道:“启禀可汗,成凰山有异状!”
棘默连忙说:“我们出去瞧瞧!”话未说完,人已掀起帘子出了大帐。
阿金与思磨和铁力昆也忙跟在后面出了大帐。
几人向成凰山上望去,不由得“啊——”地惊叫一声。
只见成凰山青褐色的山体之上,一道青光直冲蓝天,在白云下化作一朵硕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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