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雅倩坚定的保卫着自己的爱情,她不给任何父母安排的相亲对象好脸色,也不主动给任何男人一点点发展的可能,她在等。
她相信自己看中的男人,一定有着无比光明的前途。
在安雅倩不知道的地方,她的父亲已经找过她心爱的男人,没有恐吓,没有威胁,只是平静的列举了自己女儿一年所需的生活花费,他才知道,原来安雅倩身上看起来一条普通的丝巾,就有上千,在他看来涂了和没涂一样的口红,竟然要他工资的一半。
“我从小把她当做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为人父母最大的心愿,就是她可以平安喜乐一生,而不是因为一时冲动而嫁给了低于她生活水准的男人,也许新鲜个年,还没什么,等你们有了孩子,花销越来越大的时候,她就会后悔。”安雅倩的父亲看着他。
这个年轻的男人无话可说,他聪明的头脑已经迅速的算出,安雅倩一年的花费,折合他五年的工资还不止。
他的双手紧握着拳头,用力之大,使得关节都泛出白色。
“请给我两年的时间,我一定可以成为配得上她的男人。”
安雅倩的父亲同意了,他的脸上却露出轻蔑,都是在商场中打拼过来的人,两年?像他这样没人脉没本金的,又是刚从象牙塔里出来的天真小子,就算安雅倩尽其所能去帮他,两年之内,他也绝对不可能到达这样高的位置。
同意两年之约,不过是让女儿看见,自己并不是蛮不讲理之人罢了。
能借的钱都借了,能托的关系都托了,可是却始终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进益,虽然比他当初在大学教书要强许多,但是,对于安雅倩父亲的要求来说,实在还差得太远。
这个时候,秦承远来找他,说可以一起去开矿,开矿山前期投入极大,秦承远说他可以搞定前期关系,但是,本金却不够,找到他,是想问问他能不能从安雅倩那里借到一些钱。
如果他开口,安雅倩绝对会借给他,但是,他又想起了安雅倩父亲轻蔑的眼神,如果找她借钱,被那个男人知道的话,一定会说他也不过是个吃软饭的,更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了吧。
因此,他没有告诉安雅倩,而是转而向齐氏夫妇请求。
可是齐氏夫妇当时的大部分资金已经放在安氏信托,留给他们的独子齐清澜,其他的流动资金也投给了另一个山村扶贫的基金。齐氏夫妇能借出的钱,离他的要求,实在是差得太多了。
心灰意冷之下,他心中生出了铤而走险的念头,齐氏夫妇在拒绝借钱的时候,将没有钱的理由完完全全的告诉了他。
对家族信托一窍不通的他以为这笔钱就是遗产,只要齐氏夫妇一死,齐清澜就会继承这笔遗产,那个时候,这笔钱还不是由监护人说了算。
至于监护人的权利么,抢一抢,用用手段,总归还是有的。
在与秦承远接触中,他也看出秦承远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因此,他略一试探,秦承远也露出了邪恶的念头。
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秦承远踩了一脚刹车,竟然反悔了,说自己太累,不肯下水。
原本想着自己身强力壮,再加上出其不意,一个人在水下对付两个人肯定没问题,只是没想到,由于水压的关系,他出现了气体迷醉。
所有的真相,都如潮水一般的涌入安雅倩的脑子,她捂着头,想要将这些记忆甩出去,可是,齐氏夫妇死前紧握的双手,还有未婚夫死不瞑目的样子,深深的扎根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指着祝福:“你这是用了催眠术吗?还是心理暗示?还是你买通了我的手下,给我下了幻觉药剂?我怎么看见那些东西?!”
房间里的温度明明温暖宜人,安雅倩却觉得心中一片冰冷,不可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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