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刑部尚书家?”
顿了一下,沈云锦呐呐的道:“我爹不至于如此抢手吧。”
“你在文华会上应该见不到不少官夫人吧?”
“没有,我跟李夫人都还来不及说话,大伯母就抢着让四姊姊将我带走了。”
“你在文华会上已经露脸了,你不记得人家,人家也会记住你。”他喜欢防患未然,这可以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是不是扯太远了?这是重点吗?沈云锦赶紧将问题拉回来,“你敢发誓,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没错,我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你。”
齐明聿一点也不觉得自个儿很小人,“你这丫头的花样太多了,我手上若没有筹码,如何玩得过你?”
沈云锦又想咬人了,人的第一个直觉果然最准了,将画jiāo给他,他随时可以掐她的脖子……若是掐她的脖子还好,他却以此绑住她的一辈子,她实在很呕!
“嫁给我不好吗?”齐明聿的口气突然变得很哀怨。
沈云锦感觉心跳乱了,嫁给他不好吗?她不知道,没有好或不好,因为嫁人这件事一直距离她很遥远,也许,她对这个时代依旧没有归属感,即便知道及笄之后,她的亲事就会搬上台面,之后嫁人生子,顺理成章。
来了四、五年了,她对这个时代还是有许多不适应,就好像一幅画就能决定一个女人的一辈子,这在她看来太不像话了,所以若是给她机会,她会毫不犹豫的回到原来的地方,而嫁给一个人、为他生孩子,这意谓着从此她和这个时代有了不可分割的连结、最深的牵绊,她愿意吗?
齐明聿微蹙着眉,“为何不说话?”
“你用这幅画威胁我爹,我爹还能够拒绝这门亲事吗?”她忍不住觉得心乱如麻,她愿意为了这个男人融入这个时代吗“我是问你,与你爹无关。”
“这有差别吗?”
“你是你,你爹是你爹,当然有差别。”
“我看不出来哪儿有差别,难道我还能不嫁吗?”他干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我说有差别就是有差别。”
齐明聿恼了,索xìng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她不由得身子一僵,这是不是太犯规了?她感觉快没法子呼吸了,应该将他推开,可是,为何双手使不上力?
“我若是对你不好,天打雷劈。”
顿时,她的心软了,僵硬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地软了,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他体内,她回过神的挣脱他,往后一退,与他保持距离。
齐明聿也知道适可而止,不再步步相逼,转而悠闲的四下走走看看,不过,沈云锦可不认为他真的如此悠闲,虽然闯进这儿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但他也知道万万不可被人逮到,换言之,他还赖着不走必有原因。
“我记得在庆丰时,见过你小书房里有一幅《农庄图》。”
果然!沈云锦防备的瞪着他,“你休想再从我这儿拿走一幅画。”自从那次栽在他手上之后,她就不敢将自个儿的画作摆出来。
“若是那幅画价值一万两呢?”皇上应该愿意给个一万两的赏赐吧。
“我是很喜欢银子,但是同样的错误再犯一次,我就是傻子!”
齐明聿笑了,孩子气的她也很可爱。
“你已经跑不掉了,不差一幅《农庄图》。”
这个邪恶的男人又在施美男计了,以为她会上当吗?沈云锦骄傲的抬起下巴,“哼”了一声,“我就是不想卖给你,你能如何?”
“那幅画对我很重要。”
沈云锦嗤之以鼻,“你的话可以相信,猪都可以爬墙了。”
若非此事太严肃了,齐明聿会bào笑出声,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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