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忘了,只是记忆不全。”
这不就是忘了吗?紫燕已经习惯了,倒也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回道:“姑娘和两位少爷的感情很好,特别是二少爷。”
“我亲大哥?”
“是,姑娘从小就喜欢黏着二少爷,府里姑娘都喊二少爷‘二哥’,唯有你喜欢喊‘大哥哥’,可能是二少爷年长姑娘八岁,对姑娘很有耐xìng,听说姑娘的字也是二少爷一笔一画教的。”
“我们会不会常常关在房里说悄悄话?”
“当然不会,二少爷和姑娘都是最懂规矩礼仪的人。”
沈云锦不以为然的嘴唇抽动了一下,“这会不会太夸张了?”
“过了七岁之后,男女不宜独处,即使是兄妹也会尽可能避免。”
“我听娘亲说,庆丰靠近南吴,因此民风开放,兄妹关在房里说悄悄活应该不会遭人非议不懂规矩礼伏吧?”
“庆丰确实民风开放,但也只限于男女在园子或林中独处说活,不会令人大惊小怪,招来闲言闲语,若是刻意关在房里说悄悄话,还是会引人非议。”
“如此说来,若非有不可见人之事,男女不会独处一室,免得落人话柄,是吗?”
“这是当然。”
“所以,见到男女刻意关起门来独处,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你首先的想到的是他们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是吗?”
“当然,好姑娘不会跟男子独处一室。”顿了一下,紫燕显然想到什么事,紧张的扯住沈云锦的衣袖,“姑娘可别乱来沈云锦一时反应不过来,两眼茫然的看着紫燕,“乱来?”
“齐公子是不是约了姑娘私下见面?”
怔愣了下,沈云锦惊愕的瞪大眼睛,“什么?”
“姑娘绝不可以答应跟齐公子私下见面,姑娘一定要小心齐公子。”
沈云锦觉得脑袋瓜一定被什么东西砸到了,闹哄哄的乱成一团,下意识的脱口问:“为何?”
“齐公子对姑娘心怀不轨。”
沈云锦眨了眨眼睛,接着bào笑出声,哈哈哈……她笑得双手抱着吐子。
见状,紫燕不悦的嘟着嘴,“姑娘,我不是在说笑,难道姑娘感觉不出来吗?齐公子对姑娘的态度与别人不同。”
沈云锦赶紧收起笑声,很认真的想了又想,点头道:“确实不同,特别刁难,根本是看我不顺眼。但是我倒是可以理解,寻常的姑娘见到他肯定怕得要死,而我完全没将他放在眠里,他能够不呕吗?见到我当然是绞尽脑汁地跟我过不去。”
紫燕用力头,“不是,齐公子总是冷冰冰的不可攀,可是面对姑娘时,就会变得特别有生气。”
“他哪有冷冰冰的不可攀,他根本是个没表情的人好吗?”套一句她在现代听过的名词,他应该是“面瘫”吧。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齐公子一见到姑娘,就好像死人突然活过来……”
“这个形容真是太贴切了!”沈云锦赞赏的竖起大拇指,不过,她还是有话要说,“可是,这不是因为他对我心怀不轨,而是因为我有激怒他的本事。”
“不是……”
沈云锦索xìng伸手堵住紫燕的嘴巴,“你别担心,他绝不是登徒子。”
不知道六爷的身分之前,她就猜想过他们应该是京中权贵子弟,如今更确定了,齐爷绝对是非凡人物,要不他不会在六爷面前如此随心所yù。
总之,一个局商在上的贵公子看不上她这样的野丫头。
紫燕也认同齐爷不是登徒子,然而,他对姑娘心怀不轨也是事实。拉开主子的手,她不厌其烦的重申道:“姑娘还是小心一点。”
“好好好,我会小心,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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