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皓平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两者可谓天壤之别,怎可能没差异?”
是啊,两者确实天壤之别……不对,差一点被绕进去了,这不是他的重点。
“六爷是故意找碴吗?六爷知道我的意思,无论养在深闺还是乡下野丫头,都很难生出这些想法。”
略微一顿,周皓平冷不防的一问:“你看上她了是吗?”
“嗄?”
“我问你对此事有何看法,你却满腹心思绕着她打转,这不是看上她了吗?”
“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齐明聿的耳根微微红了。
“她不是说了,上天厚待她嘛。”
齐明聿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她胡言乱语,六爷也信了?”
“为何不信?史书上又不是没见过天纵奇才,重要的是,她的提议于我有益,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计较了。”对周皓平来说,他只要知道沈云锦的来历,确定她不是站在敌对的立场,这就够了。
“六爷是什么身分,多少妖魔鬼怪寻机近身,能够不计较吗?六爷不曾想到的事,这丫头竟然有此想法,而且心思缜密,难道六爷不觉得应该好好调查这丫头,这四年她在庆丰都做了什么?”
齐明聿很清楚这位王爷的想法,说白了,沈云锦不过是一个小丫头,不足以跟他们站在平等的地位,自然没必要将她查个底朝天,可是他的看法不同,无论是谁,多一分戒心总是不吃亏。
周皓平嘿嘿嘿的笑了。
齐明聿忍不住皱眉,“六爷笑什么?”
“不是说人家是野丫头,不必劳师动众查她的底细吗?”周皓平的声音无比欢快,这小子原来也是有表情,只是看起来有点僵硬。
齐明聿真是恨不得咬掉自个儿的舌头,从他们一开始往来,沈云锦只提及姓沈,其余皆未言明,理论上他应该刚刚才知道她是京城人士,但这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们要合伙做生意,我当然要弄清楚她的底细。”
“我若看不明白你的心思,就虚长你十岁了。”周皓平也不追究他何时查人家的底细,他的心思清清楚楚显露在言语之间,想藏也藏不住。他像在安抚闹别扭的孩子,轻拍齐明聿的肩膀,“好啦,你对她很感兴趣,恨不得将她琢磨透了,你就去调查,别拿这事当借口。”
齐明聿忍不住懊恼的道:“我哪有对那丫头很感兴趣?”
周皓平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
齐明聿火大了,转而攻击,“那一位如何放心将六爷放在这儿?”
周皓平噎住了。
“六爷应该庆幸南吴这些年很安分,要不南方烧起来了,那一位恐怕还真以为最令人放心的就是南方。”齐明聿一点面子也不给,这位王爷文不成、武不就,充其量只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若非南吴长久偏居南方,那一位大概也没胆子将他放在这里。
“谁说我一点价值都没有?若非我……”周皓平及时收住口。
“六爷为何不说了?”
周皓平张开嘴巴又闭上。不行,皇兄有令,这小子不主动开口,他就不能说……皇兄为何搞得如此复杂,是不是存心找他麻烦?
齐明聿嘲弄的唇角一勾,“我还真好奇六爷在这儿有多大价值。”
“我有多大价值,那一位知道就好,何必向你jiāo代?那一位根本不是让你来这儿修身养xìng,而是来这儿气我的……我懒得跟你废话了。”周皓平孩子气的“哼”了一声,也不想再问他意见,直接转向何升,“老何,让所有的掌柜过来见我。”
“慢着,难道六爷准备将这一套用在所有的铺子上?”
“你不也觉得这法子好吗?”
“法子是好,但我以为六爷还是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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