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紫燕一眼。
这可吓坏紫燕了,连忙捂着嘴巴摇摇头,表示她绝对会守住自个儿的嘴巴。
“紫燕是个憨直的,你不准她说,她一句也不会传出去。”夫君送她们来庆丰府之前,说是来此思过,不必太多丫鬟伺候,将锦儿身边的丫鬟全打发了,只留一个紫燕,就是看在紫燕这丫头实诚、忠心耿耿的分上。
“娘亲知道紫燕是个好的,我又懂分寸,何必担心呢?”
“娘亲只是提醒你。”
“是是是,我记住了。”沈云锦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昨夜没睡好吗?”张如歆担忧的仔细打量女儿,她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
“昨晚有一点闷热,可能是被子太厚了。”隔壁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那么多葡萄,白日她要酿酒,当然只能利用晚上撰写经营计划书,要不就无法准时在明日呈给那两位大爷了。
“天气越来越热了,是应该换薄一点的被子。”
张如歆随即转头看着沈云锦房里的管事嬷嬷崔嬷嬷,“待会儿回房后,帮姑娘换薄一点的被子。”
“是,夫人。”
沈云锦突然发现一件事,娘亲平日不是如此多话的人。“娘亲有什么喜事吗?”
张如歆脸红了,羞涩的道:“你爹来信了。”
哎呀!她都忘了,只要收到那个她连长相都记不得的父亲来信,娘亲就会变得热情有活力,这种情况会维持好几日。可是,她对那个狠心将妻女送来这儿的父亲一点感情都没有,不是因为他们没有机会培养感情,而是对于这种为了一点小事就可以舍弃妻女的男人,她实在不想浪费感情。
不过,她实在不明白,娘亲为何对父亲一点怨言也没有?若非父亲给女儿定下“失仪”之罪,娘亲何来“管教不当”之责?这四年来,她只听见娘亲对父亲满满的思念,成日担心父亲吃不好睡不好,难道娘亲以为她自个儿不在身边,就没有其他女人照顾父亲吗?
“明年你就及笄了,你爹说过年前会派人过来接我们回京。”张如歆一想到再过半年多就可以见到夫君,笑得像个小女人似的。
“什么?”她以为明年及笄之前才会回京。
“我们可以回京跟你爹、哥哥们一起过年,开心吗?”
不开心,这儿的日子多逍遥,进了京,她就如同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没被闷死就该偷笑了。
张如歆见她没有反应,终于注意到她有些郁闷,“不想回京吗?”
沈云锦当然不能实话实说,只能婉转的将心里的担忧道来,“娘亲可有想过一件事,当初我明明缩在后头,为何突然冲到众人前面,摔倒在镇国公世子面前?”
按照原主的xìng格和紫燕提供的讯息,她几乎可以肯定原主应该紧紧跟在大姑娘身后,换言之,很可能是有人恶意将原主推出去,致使原主当众出丑,而原主原本胆子就小,闹出那样的笑话,那日又身子不舒服,自然当场晕过去。总之,原主有一个不知躲在何处的敌人,她回到京城岂不是得成日提心吊胆?
顿了一下,张如歆jiāo代道:“回到京城,你少跟大房的四姑娘往来。”
“四姑娘?”
“你不记得吗?以前你胆子小,总是习惯跟在年长半岁的四姐儿身边。”张如歆知道女儿大病一场之后,有些记忆变得模模糊糊,可是只要提点几句,她就会想起了。
沈云锦仔细搜寻留在脑海中的面孔,可是经过四年了,真的很难连结。
“四姊姊是什么xìng子?”娘亲教她少跟四姑娘往来,难道她“失仪”与此人有关?
“她是侯爷的嫡女,是侯爷夫人的宝贝疙瘩,xìng子难免娇了点。”
沈云锦明白的点点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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