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俱失、尊严丧尽、骨气全无,还有何资格为官?家人吸食……鸦片价格高昂,别说你一个区区四品官,就算是一品大员的年薪,也不够一个人吸食一个月的!若你是清官,你供不起,若你是赃官,革了你,更不冤枉!”
说完,不再理会他,道:“今日查出六十三人吸食鸦片有瘾,其中八人或为官,或为吏,其中十一人为官吏家眷,所有涉案官员十九人,即刻革职查办,关入大牢,严加审讯,如曾有包庇纵容dú贩之事,严惩不贷。”
“另,皇阿玛圣旨中说到,所有吸dú者,罚银并强制戒dú。”胤祚淡淡道:“这六十三人,即日起关入铁笼强制戒dú一月,并每人罚银万两。”
“万、万、万两?”一人战战兢兢道:“这,这会不会……太多了啊!”只觉得yù哭无泪,光他一家,就得罚两万……
胤祚淡淡道:“就是一万两。”
胤祚目光扫过一众官员,淡淡道:“日后罚银,便在五百两至一万两之间,具体数额,视情节轻重而定,他们吸dú都吸到孤面前来了,自然罚的最重。今后,罚的银子,一半jiāo与国库,一成赏给举报者,剩下四成,一半留在地方,剩下一半,哪个衙门抓到的人,就归哪个衙门。同样的,若抓到贩dú、运dú之人,抄家、问斩,抄没的家产,也是如此分派。”
反正这是人治时代,和他们讲律法没用,有钱能使鬼推磨,还是实惠些才能让他们有热情干活。
末了又冷冷道:“抓到强制戒dú一个月,若回去再复吸的,就继续抓,加倍罚!孤早就听说广州人最是有钱,孤看你们,到底有多少钱罚不完!”
不少人眼中显出跃跃yù试之色,举报有钱,抓人有钱,真是大好的财路啊!
却听胤祚又道:“只是,若有人借着这个由子,故意生事,胡乱抓人,若让孤知道,也只有一个死字!若果然有人因此被讹,只需一封书信至京城,孤会即刻派人彻查,绝不姑息!”
胤祚将话说完,拂袖而去。
胤一挥手,军士上前将甲板上的六十多人,以及被家人连累的几个官员一一拖走,也跟着去了。
于成龙留在最后,笑道:“诸位受惊了,快请起来吧。船还有半刻钟就能靠岸,厨下已经备好早餐,若不嫌粗陋,可去后舱稍用一些。”
其实不到一刻钟,船就靠岸了,胤祚等人率先下船,胤领着人迎过来,问道:“情况如何?”
胤咋舌道:“四百多人,就有六十多个吸dú的,四弟你说,吓不吓人?”
胤却没什么反应,淡淡道:“鸦片价格昂贵,抽的起的也就这些有钱人,放在这四百多人里面是挺吓人,但放在整个广州城就不算什么了。最重要的是抓了那几个官儿,少了扯后腿的。”
胤点头,又道:“那些人怎么处置?要是关到牢里去,难免又有人偷偷给他们送烟qiāng。”
胤祚道:“这个我早就安排好了。我让人铸了一百个铁笼子,放在广州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回头将他们关进去,让所有人都看看,这些瘾君子dú发时的丑态。”
胤道:“那行,回头从牢里再提几个,把那一百个笼子装满。”
胤祚嗯了一声,又叹道:“戒dú的滋味,的确是生不如死,一般百姓,只要染上了,哪有那么容易戒掉的?最好的法子,唯有不碰不吸。除了这个,我还在醒目的地方,让他们挂了几幅西洋画,也将吸dú的危害写在醒目的地方,若这样他们还是要吸,就叫他家破人……”
忽然觉得这些瘾君子的家人也挺可怜的,冷哼道:“等回去我请皇阿玛再加一条,染上dú瘾,丧失人lún,父母妻儿皆可与其断绝关系,将其逐出家门。”父母倒没什么,怪自己教子无方,但他们的妻子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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