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去死心里是这么的痛,不过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我也没办法救你了。”杨学茂抹了一把眼泪小声的喊了句:“爸爸。”
“哈哈,知足了,我知足了,我什么都想开了,我有民扬,还有学茂,够了,哈哈什么都够了。”乔国泰笑道。
随后乔国泰告诉了杨学茂聂林珊的下落,杨学茂望着乔国泰露了个笑接着站起来转过了身抹去了眼泪,乔国泰突然间放声凄惨的哭了起来,杨学茂头也不回的打开了审讯室的门走了出去。
第二卷
东州市是个新兴的城市,它的快速发展就像是青春期的女生,那楼房像女生的一样快速的拔地而起,城市的慾望也像女生的ru房一样快速的膨胀起来,在这座城市里到处都能看到建筑工地,那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就像青春期那反叛的叫嚣,用不了多久这个城市就会长成一个身材标志美艳如花的大姑娘。
我喜欢把城市比做女人,每一座城市都像是性格不同的女人,所以这个初长成的大姑娘也吸引了不少色狼的眼光,这些色狼就是一个个投资者,他们增加了这个大姑娘的魅力,同时也给这座城市带来了不少危险,而这个大姑娘经不起誘惑拿了人家的钱,然后将自己打扮的更加花枝招展,所以她要做好各种妇科病纏身的准备。
我不是医生,看不了这个大姑娘的妇科病,我只是生存在这个大姑娘身上的一个小病菌,我不知道自己是属于这个大姑娘身上促进她身体健康的益生菌,还是让这个大姑娘百病纏身的致病菌,这其实并不重要。
我只是做了个简单的比喻,我之所以拿病做比喻是因为我就是一个守在医院大堂的保安,每天都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人来医院看病,一有心你就会发现很多事情,有的人一进门看到他的脸色就能看出他得了什么病。
我叫苏锦,来到东州市已经三年了,本来我是一家三口来的,我的老婆是一个过气的钢琴家,她叫聂林珊,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她了,本来我们有着富裕的生活,但是我享不起那种福,因为在享福的背后是各种可怕的誘惑,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我的老婆也十分的支持我,我记得她对我说过的话“我的男人到哪我就到哪”,这就像中国传统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理论,本来我们的小日子可以过的很平静的,但是我老婆患有先天性的疾病,以前有医生曾断定过她活不过二十岁,但是她不仅活到了,还冒着生命危险给我生了个大胖儿子,我儿子叫苏诺言,三岁多了,在东州市的一家幼儿园里全托。
其实我并不缺钱,我的瑞士银行里还有我在另一个城市打拼存下的一大笔钱,而且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能从另外一个城市调来一大笔钱,但是我不需要这些钱,我觉得这些钱花的不安心,更重要的是我想斩断过去,我不想和过去有丝毫的联系,然后过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
我之所以选择了在医院当保安是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每天看到我的老婆,自从三年前她跟着我颠沛流离来到东州市以后就生病了,医生告诉我我的老婆本来就有先天性的疾病,恐怕这次是回天乏术了,虽然医生最后尽力保住了我老婆的命,但她却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的植物人,够了,只要希望存在就行。
“喂,你在想什么呢想的出神?”王淼走到我身边用胳膊肘撞了撞我问道。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应道。
“其实我觉得你根本不像是个做保安的人,你瞧你那气质往大堂里一站十足老板的派头,为什么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王淼笑着问道。
“三水,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老板?老板有沦落到做保安的吗?”我白了一眼王淼不快的说道,这个叫王淼的是我的同事,我习惯叫他三水,他也是我来到这里工作以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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