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漆,我便认出是那笔做了记号的银元!”
“西门雅身上的银元,是杜lún强给他的盘缠。如此说来,当年在宁澜镇犯下的血案,是杜lún强干的?”
徐清风微微一笑,道:“先不要太早下定论,杜lún强究竟是主使者,还是主使者手里的一把qiāng,现在还没办法确定。只不过,他肯定与两年前的那桩公案有着扯不清的关联。”
“那么,徐县长,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呢?”
徐清风再次恢复严肃的表情,一字一顿地答道:“此事尚需从长计议!”
杜lún强已经归案,佩上手铐脚镣,关在县公所的大牢之中,谁见不着他。
是林尚武亲自将杜lún强逮捕归案的,抓人时,杜lún强不住破口大骂,要不是想着徐县长的一番嘱咐,必须查出那笔银元的下落,林尚武差点忍不住拿刀割下杜lún强的一条dú舌。
在县公所小楼的内室里密谈之后,徐清风便当着林尚武的面,放出一尾信鸽。
那尾信鸽,是放到省城警厅去的。
从洋小姐茱莉叶那儿,林尚武已经得知,杜lún强要将西门雅送到他过去在部队里的同袍那儿去避险。所以徐清风拜托省城警厅的朋友,尽快以包庇窝藏的罪名,将那个同袍捉拿归案,并进行审问。
而在当晚,省城警厅便放回信鸽,传来了最新的消息。
还没上重刑,那个部队同袍便跪地不住磕头,呼喊求饶。
同袍jiāo出一张杜lún强用信鸽送来的密函,密函里称,只要西门雅与茱莉叶一到省城,便将他俩送至僻静的校园中,逐一杀害后,浇上火油焚烧,酿成两具焦尸。随密函附上的,还有一张银票,面值五百银元。
而杜lún强也在密函里拜托同袍在省城为他招募几位私塾老师,由此可见,他妄图杀害自己的舅舅与洋小姐茱莉叶,就是为了鸠占鹊巢,夺走口碑颇好生意兴隆的雅苑私塾。
2看到省城警厅的回函后,徐清风面露笑容。
既然杜lún强肯请部队同袍在省城杀害西门雅与茱莉叶,也保不准他为了双保险,在路上也派遣杀手杀害两人。这年头兵荒马乱,部队里的那些兵阿哥,为了几口烟土,连亲爹都敢杀,找杀手比在菜市里买白菜还容易。
同时,十九位肺痨病人的死,也能顺便栽倒杜lún强身上。或许他正是为了找个借口让舅舅西门雅去省城避险,所以才在那锅盛有人血的铁锅里下了dú。
话说,杜lún强下dú也是有时机的,在城楼上砍王跛子的脑袋时,空地上除了排队的肺痨病人家属之外,安保队员也是可以随意进出靠近铁锅的。只是之前林尚武不愿意怀疑自己的手下,所以才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西门雅和王若良身上。虽说杜lún强已不是安保队长了,但安保队员都认识他,所以他要靠近铁锅也并不是件很困难的事。
把dú死十九位肺痨病人的黑锅栽在杜lún强身上,不仅可以平息死者家属的怒火,还可以封住王跛子的大伯,省城警厅王怀虚探长的嘴巴,可谓一石二鸟。但至于这事究竟是不是杜lún强干的,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要把这桩案子办成血案。
要是杜lún强不招,就上重刑。
上重刑还不招,就继续上重刑,直到他招了为止。
为了防止杜lún强翻案,等他招了,就得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发不出声音。
只要有了招供状,就够了。
杜lún强杀害西门雅与洋小姐茱莉叶,已经犯了死罪。反正都要死,让他再承上几桩死罪,又有何妨?
不过,在割掉杜lún强舌头之前,必须先问出那笔银元的下落。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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