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方便说吗?”
那人摇了摇头道:“……文友,对,我叫文友。”
“文友?好奇怪的名字啊!”我道。
那人仰头看着我,问道:“你叫什么?”
此时,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和鞋子,坐在文友旁边,笑道:“瞳。”
“瞳?名字也很奇怪呢,是“飞翔”的“飞”吗?”文友问道。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是一个“非常”的“非”下面加一个“女人”的“女”,瞳就是眼瞳的瞳,我知道我这个姓氏很少见的。”
“呵呵,的确很少见。”那人笑道。
我道:“我该走了。我要去找我的朋友。”
“要走了吗?前面可能有很多危险的,你一个人去就是去送死,我知道一条安全的通道,不如我带你出去吧。”那人看着我劝阻道。
此时我已经站了起来,摇了摇头:“不行!文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自己回去吧,这地方邪门的很,看你人还不错,我实话和你说吧,我来这里是有别的目的的,我希望你赶快离开这,不要在这里停留。”
“……救人就这么重要吗?!”此刻拿稳有竟有些怒道。
我一脸坚定的看着面前的文友点了点头:“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我看你是想救那女的吧!”此刻文友的话中竟带有少许酸味。
我一脸错愕的看着面前文友:“如果你要这么理解的话,我也不否认。”
闻言,那文友低下头低估了一句:“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来救我……”
“你说什么?”此刻文友的话语极低,我没听清楚,随即问道。
那文友急忙抬起头道:“没什么,我是说你一个人去肯定是送死,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陪你一块去。”
“啊?不管!肯定不管!”我坚决拒绝道。
那文友道:“哎呀什么不管!走了走了!”
说着那文友竟一下挎住了我的胳膊,见状我一脸惊讶的看着面前文友。
那文友好像意识到自己做得有些不对,立马撒手道:“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怎么了!”
我立马转身,皱了皱眉头,一脸凝重道:“没事,没事!你想跟来就跟来吧,正好我一个人也干不了多少事。”
说罢,我便一个人踏进了青铜门内。
随即那文友便也跟了上来。
我手中拿著手电筒,照着前方。
在我俩面前的是一个石通道。
通道是被石头砌成的一个拱形,一直延伸到前方。
“等下!”我说道。
文友不解道:“怎么了?”
说着,我便从背包里拿出了最后一把小刀,我拿着小刀在右边的墙壁上刻了个记号:“我来刻个记号。”
“哦哦。”文友道。
我在墙上先是刻了个小圈,然后在那小圈的周围刻了很多个三角形。这个记号就是我两年前在宿州尤集那小树林里迷路时用的那个记号。
“你怎么刻了个guó mín dǎng的徽标啊?”见状那文友问道。
闻言,我顿了顿,旋即又仔细看了看我刻的记号,旋即道:“哎?还真是!真像那guó mín dǎng的徽标啊!怪不知道我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文友笑道:“你见过这个徽标很多次吗?。”
“这个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电视里见过吧。”我笑道。
说罢我已经收起小刀继续向前走着。
那文友走在我身后,不过这样正好,我能自己思考一些东西。
“那文友挎着我胳膊的动作好像一个人,但他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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