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摸金符。
回想起在墓道里被那黑袍僵尸打飞的摸金符,不由得就来气,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拿起那金色的摸金符就骂道:“老板,你丫的在这骗人呢?”
那瘦小的老头淡淡的看了看,问道:“小子,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闻言,我随口答道:“废话!这玩意叫摸金符。”
那老板拿过我手中的摸金符淡淡道:“知道这东西叫什么的人很少啊!”
我立马意识到说错了话,此刻玉舒文已经走到我身旁一把把我拉走了,我看着那瘦小的老头,那老头此刻竟对着我怪笑着,看得我有些发蒙。
“干嘛啊!”我嗔道。
玉舒文倒笑道:“走啦走啦!”
我只好无奈的顺从了。
此刻玉舒文挎着我的胳膊,整个身体都靠着我。
我无语了。心想:“怎么和刘媛媛一样?整个身体靠着我,这样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女人都这样?”
想着,嘴里还嘀咕了一句。
“恩?瞳,你说的什么?”估计是玉舒文听到了,旋即便问我。
我无奈道:“你这个走路的方法,以前,也有人对我用过。”
玉舒文突然站直了,问道:“谁啊?”
“刘媛媛,我的青梅竹马,原来她就经常对我这样做。”说着,我便眺望了一眼远处的天空,心中的无尽惆怅之情又尽数出现,心想:“刘媛媛,你现在在哪呢?”
“啊?”玉舒文道,旋即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的放开了我。
我不解道:“咋啦?咋生气了,我没做错啥事啊?”
就这样,我一路上一直道歉,把玉舒文送回了家,临走时,玉舒文对我吐了吐舌头,不由得觉得很滑稽,心想:“她真的是二十二岁的人吗?”
回到出租房里,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去餐馆打工,李哑巴和玉舒文依旧在厨房下面的地下室里研究地图,那地下室似乎成为了我们的秘密场所一般,老板娘偶尔开玩笑道:“我是不是该在地下室上面设个收费的牌子呢?一个人五十怎么样?”
我只是冲老板娘笑了笑。
我五点钟,就提前走了,坐车去了百货大楼后面,果然那个瘦小老头依旧在那里卖着东西。
我走了过去,只见那老头头上戴着顶草帽,看上去很像农村地里干活的农民。
“小子,又来了?”
那老头似乎预料到我会来找他一般淡淡道。
我靠在那三轮车上,道:“老板,你那摸金符还在吗?”
那老头似乎根本没在听我说话,自顾自的问我道:“小子,你叫什么?”
我不在意的道:“瞳。”
那老头突然仰起头,似乎有些激动的看着我,又问我道:“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我有些不耐烦道:“瞳!”
那老头继续问道:“你爸爸叫什么!”
我看着面前有些激动,或者说是冲动的老头,有些不解道:“杰。”
那老头似乎有些得寸进尺,继续问道:“你爷爷呢!你爷爷叫什么!”
我嗔道:“老板,你查户口啊!”
那老头显然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有些不正常,旋即扶了扶帽檐笑道:“小子,你应该不知道你爷爷叫什么吧?”
闻言,我微微一怔,下一刻,脑子便搜索起来,好像从小到大,我真的不知道我爷爷叫什么。
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爷爷叫什么?老板,你还能认识我爷爷不成?”
那老头笑道:“果然。小子,别老板老板的叫,叫的多生疏,叫二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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