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指挥官──然后微微一笑,露出他那古怪的带有几分警觉的笑容,又补充说:
“如果pào兵是战争之神,那么火箭制造业就是和平的基督。不过,我们的宣传部长大概不会容忍这种说法:它带有崇神色彩。无神论者是不会原谅我的。”
当天,总参谋部的情报机构给空军拍发了电报──务必在近日内与波兰“雄鹰”游击队和派到克拉科夫的“旋风”侦察小组取得联系。之后,总参谋部的四名侦察员应从利沃夫机场乘“道格拉斯”飞往德军后方,降落到游击队预先修好的场地,装上维尔纳·冯·布劳恩的飞弹,然后即刻飞回莫斯科。
游击队领导人普希曼斯基和波格丹诺夫来电:“由篝火围成半圆的四十四平方米降落场已修整完毕。半圆形由八堆篝火组成,中央为三角形。”
利沃夫,工农红军总参谋部特别小组给普希曼斯基和波格丹诺夫的回电:“飞机于星期五二十三时至二十三时半到达。”
普希曼斯基和波格丹诺夫的回电:“请求更改星期五的起飞日期。秋季泥泞致使降落场地无法使用。星期日以后飞抵。我们正准备一个沙土铺面的备用降落场。”
利沃夫致莫斯科电:“普希曼斯基和波格丹诺夫通知说秋雨破坏了降落场地。他们正在准备一个沙土铺面的备用场地。请求改在下星期起飞。待指示。”
由于总参谋部的值班人知道关于德国飞弹的问题已报告给克里姆林宫领导人,而安东诺夫将军又在斯大林那里,所以电话直接打到了最高统帅部。
值班人:戈尔巴乔夫同志,总参谋部萨温中校报告。从利沃夫给我们发来了紧急电报。
戈尔巴乔夫:请讲。
值班人:“飞弹”小组请求指示:游击队方面的降落场地被雨水破坏。他们认为现在降落有危险。他们请求推迟到下星期。
戈尔巴乔夫:我现在就向波斯克列贝舍夫同志报告。
十分钟之后,斯大林接待室值班员戈尔巴乔夫上校给总参谋部打来电话说:“意见是:起飞不宜推迟。”
“那就是说,必须起飞?”
“我再对您重复一遍,意见是:起飞不宜推迟……”
“明白了,戈尔巴乔夫同志。再见。”
莫斯科致利沃夫电:“务必立刻执行『飞弹』行动,不得推迟到星期日。”
利沃夫给普希曼斯基和波格丹诺夫的电报:“请回告,是否有某种着陆的可能。”
普希曼斯基和波格丹诺夫的回电:“有降落场地,但我们无法提供任何保障。”
利沃夫的回电:“今天在预定时间起飞。”
普希曼斯基和波格丹诺夫躺在一堆干树枝上。地下透出阵阵凉气──一切迹象表明,严寒即将来临。天空很亮,不象是夜晚,但星星却格外醒目──甚至不是淡蓝色的,而是鲜亮的清绿色,显然这是由于冰冷的寒霜所致。
“两天就能把一切丧失掉。”普希曼斯基说。
“他们在那边看得更清楚。”
“为什么?我们看得更清楚。”
“我们是站在我们的钟楼上看,而他们是站在他们的钟楼上看。”波格丹诺夫回答说。
“不管怎么说,这是愚蠢的。”
“您有火柴吗?”
“有。”
“德国人的火柴很好。”
“他们的火柴才糟糕呢。纸做的。烧手指头……他们什么时候飞到?”
“应该马上到。”
“再过三小时您就到自己人中间了,”普希曼斯基在黑暗中微微一笑,夜色下几乎看不出,但能明显地感觉到俄国人在微笑。
“真不能相信,”波格丹诺夫说。
“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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