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省委书纪,可是现在这个省委书纪姓傅,似乎和花香芸无关,那就或许是中央里的某位领导吧,只是花香芸对这事非常低调,从来就没有听她说过,而且除了开学那天她母亲送她来报名,学校里的一切事都是花香芸自己在做,从来没有瞧见她象周思廉那三个人一样时常有小车接来送往,也没有见到一些拍马屁虫人送东西来。不管她父母是谁,这种自律的精神是非常值得让人敬佩的,而花香芸,更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好姑娘,只是这个自尊而又独自的高官之女,绝不会像谢如云与君仪那样容易接受自己脚踏N只船的现实,可是真要失去她,也将会造成自己心中无比巨大的遗憾,唉,难,难啊。
两人亲亲热热的吃了一阵菜,龙霄便放下了筷子,单刀直入的道:“香芸,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过去认识苏菲菲的。”
花香芸给他挟了一块菜,瞪大眼睛,恶狠狠的望着他道:“不是叫你别问了吗,快吃,快吃,那有男人这么罗嗦的。”
怎知龙霄这次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点了点头道:“好,不问就不问,不过我就说出来,你当然也可以不承认。”
瞧着花香芸还是没说话,一付绝不老实jiāo待的样子,就说道:“香芸,我当年被放出来,是不是你帮的忙?”
花香芸抬起头来,脸上很茫然的道:“啊,龙霄,你别开玩笑了,我那有那么大的本领。”
龙霄脑中一转,胸有成竹的道:“香芸,我还是实话给你说了吧,我已经遇到当时给我办案的那个政委了,他已经把当时的事告诉我了,你是瞒不住我的。”
花香芸不假思索的道:“呸,周政委怎么会给你说,不可……”说到这里,却见到龙霄嘻皮笑脸的望着自己,这才想起说错话了,料到再也瞒不住,恨了他一脸,抓起桌上一双多余的筷子就向他扔了过去。
龙霄笑着道:“是啊,周政委怎么会给我说呢,不可能,是不是。香芸,你知道的事情挺多啊,其实我早就想到是你帮的忙,否则以周思廉他们的势力,我在省城又不认识什么有权的人,那有那么容易出来的。过去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情意,自然猜不出来,但现在就是一头猪,也该想得到是你做的啊。”
花香芸“卟哧”一笑,也不再装了,用又爱又恨的眼光望着道:“你真的是头猪,出事那天好像还碰到我的吧,我瞧着你们几个就不对劲儿,周思廉他们的德xìng,我也不是不知道,一时担心你,吵着要跟着你们去,你反而还一付烦我的样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见到龙霄一时不好意思回答,花香芸咬了咬牙道:“龙霄,其实我一想到你居然到那……那种地方去胡混,差点就不想帮你,不过后来又想到你可能也不知道周思廉会带你去那里的,而且你平时嘴巴虽然不饶人,但人还不算坏,一时不忍心,就托人去找那个负责办案的周政委打听你的案情,后来还亲自去了一趟,总算那个周政委做事非常负责,知道你的事大有疑点,又秘密的调查了一下,的确可以认定你是被冤枉的,便偷偷的准备了一份资料给我,我手里有了资料,就去找周思廉他们,让他们放过你,否则这事真要闹大的,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周思廉他们见到我出面了,又有你无罪的证据,后来就没起诉,事情当然也就这样算啦。”
虽然知道是花香芸帮的忙,但听到她亲口承认,龙霄还是给她倒了半杯啤酒,恭恭敬敬的举起怀来道:“香芸,你是第一个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的人,这个恩,我会记住一辈子。”
花香芸淡淡的一笑道:“呸,哪有那么严重,我这人本来就爱管闲事,这杯酒你自己喝吧,我从来不喝这个,象泔水似的。”
她越是说是轻描淡写,龙霄就越觉得受恩良多,酒可以不喝,但这情,他是深深的藏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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