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道夫苦笑了一下,才说:“哦哦哦,是这样的,我有一个老朋友,他在故宫修复瓷器,从他祖父那一辈子就是做这一行的,算是祖传,今天我从拍卖会回到这里,就用高清的数码相拍摄了瓷器的图片,用互联网传给了那个修复瓷器的专家,是他告诉我,这一次我竞拍的瓷瓶,从我提供的照片看,很有可能是赝品,至于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个朋友没有告诉我,也许是他们的行规,也许是不愿意泄密所以,我也没有深问,但是,我很快回忆起来,上午在美术学院附近我们分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一句话,我记得你好像是对我说,如果某一天,觉得收藏的这件物品有问题,可以给你打电话,所以,今晚我才让诺娃把你找过来,实在是有些冒昧”
原来是这样,在皇宫修复瓷器的专家看到雀尾的仿品,肯定是能看出来的,因为连马大宽都能看出来,瓷器专家肯定没问题。
接下来,马大宽就把关于雀尾的事情又对甘道夫说了一遍,基本上跟对欧阳春说的差不多。
马大宽说的眉飞色舞,甘道夫那脸上的表情,跟听武侠小说一样兴奋。
好半天,才缓过味儿来,甘道夫说:“哎呀,原来还有这么多故事马先生,那么你对雀尾的仿品和他这个人还有多少了解,还能不能对我多讲一些,听了你的故事,我对这个人是很感兴趣的”
要说起这个雀尾这个人,还真是言两语不能说完。
在古玩这一行里,雀尾的故事很多很多,有的也许是真的,有的基本上都是夸张的演绎,不管玩家传的多么玄幻,可是真正见过雀尾本人的,也就是见过雀尾的庐山真面目的人,却寥寥无几。
不能否认,在烧纸和绘制瓷器这方面,雀尾肯定是个天才,同时也是个魔鬼,为什么说他是魔鬼?
因为在未来这十几年里,因为雀尾的仿品上当受骗,以至于身败名裂倾家荡产的玩家不在少数。
然而现在,诺娃的父亲只是花了22万买回一只瓷瓶,相比那些倾家荡产的人来说,似乎也就不算什么了。
马大宽回忆了一下,他以前听朋友介绍过雀尾这个人,年少时,因为走私物判了几年刑,后来出狱了,就开始闭关仿制瓷器,尤其擅长仿制明清的官窑瓷器。
据马大宽所知,雀尾这个天才,后来的结局并不是很完美。
大约在2010年的时候,雀尾在瓷器窑场烧瓷,发生意外,他被一场大火烧死在了窑场里,但是,也有人玩家认为,这只是一种传言,如果只是一种退隐江湖的托词,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这都是在2010年以后的发生的事情,马大宽没办法给甘道夫说,如果说了,诺娃父女肯定会把马大宽当场神经病。
甘道夫盯着马大宽,目光闪动,又问:“马先生,有一点我还想请教,你对雀尾的仿品怎么会有那么深的研究呢?”
马大宽连忙摇头说:“呃,研究可谈不上,只不过”
的确,马大宽在开古玩店的时候,他也吃过亏,上过当。
那是10年以后的事情了,马大宽自己也买过一件雀尾的仿品,还好只是很小的一件,损失了几万块,从那以后,马大宽才知道有雀尾这么一号人物。
对于雀尾,其实很难说其好坏,有的玩家认为,古玩界应该彻底清除这个毒瘤,去伪存真,净化古玩界的环境。
但是,话又说回来,人家雀尾在仿制瓷器的时候,明明已经做了自己的标记,说明那些作品是他仿制的,只不过买家为了图便宜看不出来,这怎么能怪人家雀尾呢?
甘道夫沉思片刻又问:“那么是不是所有的雀尾都有记号?”
“应该是,这也是雀尾与别人造假不一样的地方,他对自己的水平似乎相当的有自信,每做一件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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