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溶被迫一个人站在台上,婚礼上主持的司仪显然也未曾面对过这样的情况。
然而有钱人家什么事情不会发生,倒也淡定地说起了开场白,简单地说了新郎突然出现不适,被送到了医院。
婚礼也算是开始了。
宾客坐满了位置,顾琉笙与简水澜还有秦筝三人依次坐在了一起,看着台上的新娘,秦筝就忍不住笑,果然是精彩啊!
一个人的婚礼!
看到这样狼狈的云水溶,简水澜心情虽然痛快,然而还是觉得可怜。
当年她就知道云水溶若是与薛长轩在一起,那么被毁灭的必定会是她云水溶!
薛长轩是有钱有势,长得也算不错,然而他这样的男人也不是云水溶能够爱得起的。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顾琉笙看着云水溶身上的婚纱,又侧脸去看身边的女人,低低一笑,而后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自己的手突然被握住,简水澜不明所以,“做什么?”
顾琉笙只是这么一笑,并没有回答她。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的是台上的云水溶在隐忍了许久之后,看到台下第一排那么耀眼的两个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心里犹如被猫儿突然给挠了一下,生疼且痒让她几乎要抓狂。
凭什么她单独一人举行婚礼,而她简水澜明明什么都没有了,却还能得到这么好的男人!
她简水澜凭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云水溶突然提着裙摆,后面长长的裙摆拖在了地上,她朝着简水澜的方向跑去,一下子就拉扯住了她的手。
“姐姐,长轩哥哥一定跟你联系了对不对?你一定知道长轩哥哥在哪儿对不对?姐姐,你别将长轩哥哥给藏起来好不好?你将他还给我啊,你已经有了姐夫了,为什么还要来霸着我的长轩哥哥不放?我就只有他了,他是我孩子的爸爸啊!你抢走了长轩哥哥,那我的孩子该要怎么办?”
许是因为心中生悲加上心底的不甘,云水溶是哭着喊出来的。
一口捂着小腹,一手拉着简水澜的袖子紧紧不放,整个人处于崩溃的状态。
这样的场面谁都没有料到,就连薛家与云家都没有料到。
顾琉笙很快将简水澜拉回了自己的怀里护着,并且从云水溶手中扯回了简水澜的袖子,旁边秦筝看到云水溶疯狂的样子立即就站了起来。
不等简水澜反|攻,她就已经指着云水溶的鼻子骂,“喂,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自己的男人看不住不愿意跟你结婚,你就这么诬赖别人,顾少夫人有必要放着优质的顾总不要去跟你抢一个不要脸的薛长轩?刚才就是连司仪都说了薛长轩那是突然生病了被送去了医院,依我看如果薛长轩要真是生病了,估计还是你这个未过门的新娘给克的!”
说到这里秦筝觉得正说得顺溜呢,立即又接了刚才的话,“燕城里的人都知道你云水溶并非云家的亲生女儿,想必你的亲生父亲也是被你克死的吧!”
身后不远处的容昭熙捂着眼不忍直视,这个女人真是一点儿口德都没有,什么都敢说!
伶牙俐齿的,这个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
简水澜并不想秦筝参与太多这些烦人的事情,她从顾琉笙的怀里站了出来,将秦筝拉到自己的身后,冷眼看着狼狈的云水溶,而此时薛父与薛母还有云家父母也走了过来。
“云水溶,薛长轩没有出现在婚礼上那是你的事情,别让自己的男人厌烦了就只会随便污蔑人,诚如秦筝所言,我简水澜有必要放着优质的琉笙不爱,去跟你抢个渣男?”
热闹看得也差不多了,简水澜一手牵着秦筝的手,一手牵着顾琉笙的手。
“我们走吧!这样的婚礼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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