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求过一次,但是没有松口,一直都在拖延,想必之前的事情,还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一些阴影,过去那些事情也是我没有处理好,才会如此。”
“女人的心思你倒是可以去问问你三婶,问你三叔还真不了解。或者让你三婶跟水澜套套话,你爷爷年纪大了,就爱凑热闹,想着他还在的时候看到你们将婚礼举行了。”
“会的!”
顾琉笙承诺,“回头,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顾琉笙与顾安歌在书房里谈论的时候,两个孩子跑去了画室里画画。
客厅里剩余简水澜与华楚楚,突然门铃声响起,简水澜并没有立即过去,而后朝着窗子的方向走去。
朝着下头一望,看到了两辆黑色的车子,看来乔崇山并没有死心,还逮住了这个饭后的时间过来。
华楚楚见她听到门铃声就犹如惊弓之鸟,忍不住问她,“难道又是乔家的人来了?”
“如你所言,还真是他们,你过来看,那个佣人与女孩子还背着荆条,这两天都是如此,也不知道这些当家长的人是怎么想的,佣人也就罢了,还让孩子如此。”
但云水溶既然都不心疼,她也没必要去给她心疼她的孩子,一个为了权势富贵的女人,真如她母亲蒋芹芹。
现在云水溶的女儿就像云水溶小时候,那时候蒋芹芹就经常告诫云水溶要隐忍,要去讨好她现在的父亲。
所以在云盛面前,云水溶是乖巧而讨喜的孩子,自然得云盛的喜欢。
只不过云盛那些喜欢,也不过是为了将来要利用云水溶罢了,哪儿会有什么真心。
云盛的真心,大概就是一开始对蒋芹芹有些真心罢了,然而,到了后来不也撕破脸面?
十六楼的高度,挺远的,但华楚楚的视力不错,还是可以看到下面停了一辆车子,还有一个妇人与小孩,身上确实都背着东西。
那个妇人的看得比较清楚,黑压压的一捆背在身后,不难猜出是荆条,看来确实如简水澜所言,他们是想要负荆请罪。
两人看了几眼,门铃声还在继续,这个时候顾琉笙走了出来,听到外头的门铃声一直响,却没人去开门。
大概也清楚什么事情,本来想让他们无需理会,让乔崇山继续按的,但实在太吵,于是看向简水澜与华楚楚。
“你们在屋子里待着,我下楼去会会他们!”
顾安歌走了出来,看向顾琉笙,“要我陪你下楼吗?”
顾琉笙披上了外头,边说,“不用了,你陪着他们在搂上。”
顾琉笙很快出了门,顾安歌见简水澜担心的样子,笑道,“不过就是会会他们,无需担心!这个乔崇山可真是吵,一会儿来一趟,是想证明他的诚心诚意吗?”
顾琉笙朝着外头走去,看到乔崇山身边的一个男人还在不停地按门铃,乔崇山则是一脸的不耐烦,顾琉笙嗤笑了声,朝着他们走去。
“乔总,这是在扰民啊!”
乔崇山满心都是怨恨,目光只盯着门上的对讲机,倒是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
此时冷不丁地听到顾琉笙的声音,转头去看,见是西装革履挺拔矜贵的男人,一眼就认出了对方身份。
这并不是乔崇山第一次见顾琉笙,过去也见过数次,特别是过去乔家与顾家也有过项目合作,只是时间不长。
加上合作期间大都是由他的秘书全权负责,所以见过的次数并不多。
一看到顾琉笙,乔崇山很快掩藏了刚才的不耐烦,甚至变脸一样,很快换上了讨好的笑容。
以乔崇山有些发胖的身材,加上他本就是肥肉肉的脸庞,这么一笑,倒是整个人看起来友善了许多。
甚至可以说是忠厚老实类型的,但顾琉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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