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使得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
夜子硕眼底一阵酸涩,轻手将窗掩上,吱呀一声音惊扰了同样沉睡白虎,夜子硕垂眸看了它一眼,包子默默地趴了回去,安静的眼神又回到女子身上,久久不离去。
夜子硕终究抑不住一声叹息,目光自她发间掠过,微暖的手抚上她的眼角眉间,垂下头,亲吻她的染雪的发际。
夜子硕倾身将龙姒裹环在臂弯,沉睡的她被悄然抱起,温暖袭来,龙姒裹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去,无力的脑袋埋在他的臂弯顺从他的拥抱,夜子硕脚步一转朝床榻走去,脱了步履拉紧锦被牢牢裹住二人冰冷的身体。
一一拂开她发间的雪,夜子硕将埋头在她的发间,这样的拥抱如此放纵,他的目光是这样含蓄而热烈。
这一刻他才明白小时候的阿裹看自己的眼神那最深的深意。
那是伴随着过往的点点滴滴的眷恋,那是伴随着并肩走过无数个风风雨雨后感受到的割不断的宿命。
下鄂被撑起,药汁通过二人唇缓缓喂进她的口中,他像是无数的夜晚那般一遍遍抚过她的额,一此次为她疏导真气。
不知是第几个昼夜,她醒他醒,她睡他亦醒。时间一天天过,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但回头看的时候,所以的事都变了。
床榻轻摇,包子兴奋地想跳上床,却被夜子硕目光制止,包子难过,失望地趴回地上哼哼唧唧。
“怎么还让她喝酒?”夜子硕盯着白虎,眼里有责备。
包子哼唧,爪子推了推案几上冷掉了包子,眼神又无措又无辜。
“包子。”夜子硕启唇。
包子一只爪子伸来搭在他的手心,它的眼眶在夜子硕看来有点湿润。
牢牢地回握住它的爪,夜子硕眼底的疲惫再也不加遮掩,“这么多年了,我甚至连她真正的宿命都不知分毫,如果她不是龙神女,那她会成为谁”
耳畔回响地是她规律的心跳声,平稳,安然,她在梦中没有察觉被打扰。
我的阿裹,我的小阿裹,我要怎样才能修复你无法治愈的痛苦,我要怎样在无限苍茫的时间洪流中握住活在转瞬间的你。
宠和爱是不同的两件事,过去的宠可以没有交流,可爱不能。
夜子硕下意识握紧龙姒裹的手,手指交扣。
我不能放任你这么下去。
包子仰头,胸脯一挺甩了甩脖子上的蝴蝶结,夜子硕凝视它,一瞬的怔愣,然后浅浅地笑了。
“你也这样觉得是吗不在乎她到底是谁,不在乎任何的磨难,不在乎违抗了多少宿命,只为她拼出一条生路包子,是这样的对吗?”
白虎点头,一双眸子萃灿如星。
“喝酒”一声下意识的呼唤从怀中溢出。
夜子硕浅浅吸了一口气,将她更深地抱紧。
心若不悲,人便不寒;心若不恨,世间有暖。阿裹,这漫天的大雪,你的温不抵寒的心,你失去勇气与斗志的心,春去秋来看你走过一段那么深刻的感情的我,我又怎能视而不见,见之不痛。
只是阿裹,我一身蹒跚从修罗场中走过,带着所有人的恨活着。可是即便这样,阿裹,请你原谅我,原谅我让你变成苍生都渴望的那个人。
这一战,你的宿命,此乃天欲夺,非我战之罪。
乾坤朗朗,我必须要为你赢下去。
夜子硕低头亲吻龙姒裹的眼神,将她抱得很紧,很紧。
“少宫。”匕清的声音传来。“他们来了。”
夜子硕怔怔地凝视她,直过了良久才朝殿外走去。
崇光殿。
崇恩圣帝一众一进紫金大殿,本想愤声质问,却见高高的金座上三位天下之主竟然全数落座,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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