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保姆,弯起双腿抱着,她能听出梁慕宸话语间的倦怠,但想起在公园的争执,她想说什么又都觉得苦涩。
他说过,这是场游戏,那她最多也只能算个玩物罢了。
电话那头传来他轻微的叹气声,长长的,重重的,“照顾好自己。”
“嘟嘟嘟——”
紧接着,许诺听到的就只是重复的挂断声,她心提着,那种感觉像是被一双锋利的手提着,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血流满地。
“会的。”她还是对着没了声响的电话认真回答了一句。
直到许诺出院,梁慕宸也再没打过电话来。
日子淡淡的像是杯水,温度越来越低,有天甚至飘了几分钟的雪。
律师来过一趟,告诉许诺,起诉可以,但不保证能如她所愿,死刑或是终生监禁有点难办。
许诺让律师准备好材料,随时等她消息,她不知道自己也在等待着什么。
自梁慕宸打过电话以后,他的手机也安静下来了,没有人打电话进来。
许诺百无聊赖换着电视频道,今天公司事处理完了,她就来了洛琪住处,这段时间二人一直合住,有个伴。
“丫头,快出来,下大雪了!”
许诺转头看向窗外,果然看见了白色羽毛般片片飘下来的雪,她放下遥控器,也来到阳台。
“今年的第一场大雪!”洛琪激动的拉起许诺的手,高兴的像个孩子,鼻头冻的通红也不在乎。
远远望去,小区里静静流淌的小溪也是一片白色,天地万物也慢慢染上了纯洁的白,楼底有不少出来看雪的人群,她深吸口气,笑容淡淡的。
时间真快,父亲去世时才是初秋,现在已经到了白雪茫茫的季节了。
北风呼啸,高烧过后,许诺特别怕冷,她搓搓洛琪冰凉的手掌,“你看吧,我先进去了。”
“别呀,你最近老是闷在屋子里,多没意思。”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许诺心情变得期待,她迅速掏出手机,嘴角的笑意突然扩大起来,“喂。”
依旧是这个字,电话那边的他笑了笑,手里摸索的红色盒子温热得很。
一天前,他问金,“如果你的男人不愿意和你生孩子,是不是变心了。”
金听他竟然连疑问的口气都懒得用,直接肯定的说出来,撩开身前的长发,笑的肆意,“在我这里就不用打马虎眼了,本来昨天事情就结束了,你火急火燎的处理完所有工作又不走,肯定是和那个感情小妹妹出问题了。”
说着,金推了推他肩膀,“那天我在缇娜面前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我看你连婚戒都不戴,真不会像我说的,没买吧。”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梁慕宸不悦的朝沙发边上坐了坐,皱眉不展。
“女人不想生孩子的原因可多了,不想身材变形就是一种,也可能是想再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咯。”
“知道了。”他眸子里的深邃波动着,仍在回忆公园里小人儿的话,真如金所说的那样吗?
“好了,别苦恼了,既然今晚不回去,那就一醉方休咯。”金把酒杯塞到梁慕宸手里,他却忽然起身,“不喝了。”
金看他走得急,妩媚翘起长腿,连连啧叹几声,“哥们儿,还有一种原因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怕你知道了伤心。”
她仰头将鸡尾酒一饮而尽,声音悲凉,“再不济就是你给她的安全感不够,她觉得跟你生小孩没有未来。”
时间回到现在这一刻,梁慕宸隔着手机似乎能听到小人儿的呼吸声,有些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淡淡想念,“听说a市下雪了。”
“恩。”许诺应的浅浅的,“还挺大的,纽约呢?”
梁慕宸看了眼头顶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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