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他妈这些年遭苦受罪,怎么能舍得抛下她选我?易容又放不下仇恨……这简直就是个死局!
我真是心乱如麻!
炎炎突然道:“妈妈,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我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实在不行,就离婚吧,我带着两个孩子去别的地方生活,就像当年在台湾一样。
陈晋南不止买了生活用品,还买了大米蔬菜水果以及大堆孩子吃的零食,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黑衣男人。
“我给你们安排两个保镖,需要什么就让他们出去买。”
“谢谢,真是太麻烦你了。”
他笑了笑,说;“没事儿,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他抬起手表看了下,说:“我得去开会了,如果结束的早,我会再来看你们,若是晚,我就不来打扰你们了。”
本想叫他不用来了,又有点过河拆桥的嫌疑,就嗯了一声。
我带着两孩子睡了个午觉,陪着炎炎做功课。
这些天肯定是不能去学校了,但功课不能拉下。
炎炎已经跳级跳到三年级,他做期中模拟测试卷,上面的加分题挺有难度,他问我破题思路,我竟然什么头绪都理不出,只能赫然的对他笑笑,说:“妈妈数学学的太差……”
“那我自己想想。”他低头蹙着小眉头思索,然后在纸上试着演算,那认真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更是跟秦深十足的像!
秦深现在有没有找我们,有没有识破他妈了?
下午六点多,陈晋南又来了。
“今天结束的挺早我就过来了,你们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订餐。”
“有米有菜,我做饭吧。”也算是谢谢他对我们的帮助。
陈晋南眼里闪过惊喜,点头。
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陈晋南连吃了三碗米饭。
“好吃吗?”我看的有些咋舌,之前在上海跟他吃饭的时候他通常都是一碗饱肚,今天这都吃了三碗了。
他放下碗竖起大拇指给我点了赞:“美味极了。”
我忍不住笑了笑,说:“好吃就多吃点。”
吃完饭,他跟我一起收拾了碗筷,然后就告辞离开。
睡前我给爱然重新上yào,拆开纱布,红肿已经消了不少,但皮肤的颜色却变得有些乌,好像里面有淤血似的。
要不要给她热敷一下让淤血散开?
可是又怕做错了适得其反……拿不定主意,我只好给顾清扬打电话问。
他的号码我记得,就直接用房间里的电话给他打。
“喂?哪位?”
“哥,是我。”
“然然,你在哪儿?你跟秦深怎么了?下午他打了几个电话来问我你的下落……”
我鼻子有些酸,说:“他妈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动手打了爱然,我跟秦深说结果被她倒打一耙,现在秦深觉得是我心机叵测不惜伤害孩子来陷害他妈……”
“这个秦深,他怎么能这样?那你现在在哪儿?”顾清扬也是气愤的不行。
我咽下情绪,说;“我带着炎炎和爱然在我朋友这儿,我想跟秦深冷静段日子,哥你不要跟他说我的下落。”
“不说,让他急去,不过你自己要多加小心。”顾清扬一口道。
我问了他爱然手的护理方法,他说可以热敷,每天早中晚各三次每次十五分钟,敷完再上yào。
挂断电话,我去打了热水拧了毛巾给爱然敷。
“疼吗?哥哥给你呼呼。”
炎炎鼓着腮帮子对着爱然的手吹气,爱然咯咯笑:“哥哥不要,好痒!”
炎炎住了口,也跟着笑了。
敷完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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