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亲我。被我一掌挡开了。
“你故意的?”
难怪他昨晚叫我替他挡酒,他明知道我酒量不济,就是想故意把我灌醉!
他眨了眨眼,一脸无辜:“老婆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那么豪爽把酒全接过来喝了,我本来想帮你推了的,不过看你喝的挺开心。我也就没说话了。”
那酒我是喝的挺开心,不过:“你怎么能趁火打劫?”
我怒瞪着他,他继续一脸无辜。说:“真不是我趁火打劫,我看你醉了,扶你来房间,刚把你放在床上。你勾着我脖子张嘴就亲过来了。另一只手还直接抓我兄弟,我可都惊呆了!”
我脸红的简直要起火了,这是我做的事吗?我怎么可能那么色?
“老婆你喝醉之后。真是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他一脸激动,还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忍不住纳闷了,这么说来,昨晚应该是我压他,他这么享受,难道是饥渴的时间太久从攻变成受了?
下一刻,他动手把我拉进怀里,说:“昨晚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干脆我们再来几回合吧……”
他说着,腰部用力挺过来,我马上就感觉某物在我腿间磨蹭了一下,顿时就整个人都绷住了。
空床一年多,昨晚醉了没感觉,现在感觉真是太激烈!
“你给我滚开!”
愤怒的踢他,反被他夹住了腿。
“老婆你怎么睡完就不认人了呢?这好像不大好吧?”他一脸委屈。
我睡你个大头鬼!
“我那是酒后乱xìng,认什么人?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以前我们是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
我没说完,他就笑了:“呵呵,我的种子都已经播进你身体里,怎么能当没发生过,也许不久的将来,炎炎就会有弟弟妹妹了。”
我听到这儿,却是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ròuròu死的那么惨,我怎么能生下别的孩子来替代她?
“我会吃避孕yào,不会有孩子的。”
话音落,秦深的脸色马上就冷了下来,像是六月飞雪,眼神也凛冽的要结冰,看着我说:“你敢!”
好久没见他发火的样子,我还真有几分怕,但依旧挺了挺脖子,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的身体我说了算!”
他看着我,死死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薄唇轻启,说:“你去,我马上就找别的女人播种,就昨天那几个,都是爱慕我到可以下跪为我舔脚的程度,我一招手,她们不知会有多高兴……”
这回我简直气的浑身发抖了:“你是种马吗?找女人就为了播种?”
他冷笑:“我是不是种马你不知道?我从始至终就只有过你一个女人,我对你忠心耿耿的像条狗,你还真把我当狗了,呼来喝去随意的很,但我的心是ròu做的,会冷会疼,知道吗?”
他没有大吼,一直冷静的很,但就是这冷静,刺疼了我的心。
顾清扬昨天才和我说他面对的诱惑太多容易变心,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成真了!
我掐着手心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秦深说:“是我不识抬举,让您冷了疼了,真是抱歉,您去找其他人给您温暖抚慰,我不强求!”
说着,我拉过被子裹住身体下床穿衣服,这才发现,这房间竟然是当年我被秦深包养时住的那个套房。
已经过了四五年了,这房间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甚至台灯的款式都没变过。
这怎么可能呢?酒店至少半年装修一次,除非有人刻意保持……
我回头看,见秦深正弓着身子垂头沮丧的坐在床边。
一瞬间,我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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