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儿一愣神,旋即回头看去,正好看见那道身影穿过院子,正快速朝着客厅这里来。
“是秦逸过来了!”
苏盼儿赶忙放下筷子起身。
叶寒已经抬脚朝外面走,嘴里还打趣着:“我刚刚和盼儿妹妹说风雪太大,你怕是不会来了。结果下一刻,你就过来了。”
秦逸爽朗一笑,顺势取下头上的蓑衣,斗笠在长廊里已经取下了:“她啊!也就是在叶大哥你这里才会这般,在外面可一直是出了名的坏脾气。我们一来,倒是打扰大哥了。”
叶寒邀请二人入席:“说什么打扰不打扰,我们都是一家人。来,赶紧坐下吃饭,免得太晚天黑了不好赶路。”
秦逸二人自然不客气,道了谢各自落座。
用罢了饭,外面也已经套好了马车,二人随即起身告辞。
叶寒又吩咐下人把那剩下的半坛醉佛酒给苏盼儿带上:“这半坛酒,就赠给盼儿妹妹了!还望莫要嫌弃才好。”
因为已经开了坛口,故而他才有此一说。
苏盼儿赶忙抢过来,一脸喜色:“这等佳酿,一口都难得。叶大哥肯全部赠送于我,我还有啥不满意得?”
“满意就好,等改天得空,我再去府上看我的小侄女。”
三人自是一番道别,这才迈步出了院子。
叶寒坚持送二人出府,坐上了回府的马车。直到马车从眼前驰离,再也看不到了,他还迟迟不愿回转,很快便在风雪里化作了一个雪人。
这辆马车外面和其他马车好似没什么不同,可里面却放了两个炭盆。等二人一坐下,秦逸便赶忙掩好车窗,担心她冻着,干脆顺势一带,便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苏盼儿惊呼一声,又顺势锤了他几下,这才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吓了我一跳!”
“这还能吓着你?”
秦逸明显不信,在她额头蹭了蹭,发觉她并没有被冻着,这才放了心:“如何?叶大哥的身体没事吧?”
“没什么事!今天大风雪,除了我中午去客房小憩了一会儿,我们就在客厅里呆着下了几盘棋,顺便喝酒吃菜,我都一直注意着,没发现你所说的咳嗽得厉害啊!倒是他腿上有些常年征战留下的顽疾,这个倒不好根治。”
“没听见他咳?这怎么可能!”
秦逸当即诧异地一挑眉,叶寒咳嗽得厉害,就连圣上也多次问起,盼儿怎么会可能没听见他咳?
“是呀!不过就是咳嗽了几声,这有什么问题?”
苏盼儿确实没听见他咳,有些不明白秦逸一再提及的意思。
“没,他身体无恙就好,我也放心许多。”
秦逸没有再继续纠结此事,反而问起了她之前说到的那酒,苏盼儿这才把叶寒告诉她的那醉佛酒的来历说了一遍。
“原来是了觉仙师亲手酿造的酒,据说就是先皇,也难得喝到一口,也难怪叶大哥这般慎重!”
秦逸感叹着。
这等好酒,叶寒居然舍得拿给盼儿喝,他这个大哥,对盼儿倒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苏盼儿没有搭话。
不由又想起当初了觉仙师所说的话,心里暗自想着,要是有机会,她一定要再见一见这位仙师!
之后一段日子,苏盼儿便开始频繁出入各个达官显贵的府邸中。
男人们在外面同朝为官,私下里打着官腔。而这些夫人之流也一样有各种交流。
更能从彼此交往的贵夫人中,推测出彼此的关系来,更进一步,还能推测出朝堂的动向来。
其实,眼下先皇大丧之期,自然不能大肆张扬。所以,苏盼儿接到的帖子中,也大多是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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