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多久?
就想了多久?
不是吧,这学姐的感情经历还真是丰富多彩呀,不过话说,怎么有种被当替身的别扭感?
不爽!
杨宁撇撇嘴,对于那个曾吻过华惜芸的家伙,他无端的产生某些酸溜溜的嫉妒。
透过华惜芸的发丝,杨宁望向前方那幅画,看着情定日落桥这五个字,又看了看画中的一男一女,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但到底是哪里奇怪,他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眼下,这幅画算是完成了,那么,这手继续搂着华惜芸的腰,似乎就有些不太像话了。
犹豫着是不是要将手抽开时,华惜芸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轻声道:“别动,画还没完成。”
原本嘛,一想到要将手抽开,杨宁确实有过些许不舍,不过相比较被人当成登徒子,就算再不舍也得憋着忍着。
可眼下倒好,自己想当正人君子,可别人却反而来要成人之美,话说便宜占到这份上,饶是杨宁脸皮跟城墙似的,这一刻也有些尴尬起来了。
不过,想归想,杨宁还是搂着华惜芸的腰肢,看着对方的玉手提起一支笔,开始在画上勾勒着一些字。
“花开花叶落今秋不逢时明朝君若在愿作相思人”
看着华惜芸在画上题字,每写完一段,杨宁就忍不住轻轻念叨着。
一开始,他觉得华惜芸文采不错,就是这诗不怎么合情景,可渐渐的,他眉头皱了起来,嘀咕道:“奇怪了,这诗怎么挺熟的?好像以前在哪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
“这是以前一个小屁孩跟我说的。”华惜芸放下笔,脸上透着些许幸福感:“我一直记着,可惜,他不一定能记起了。”
“哦,这样呀,一个小屁孩”
杨宁一脸释然的点点头,可忽然,他猛地望向那幅画,死死盯着那几句诗,然后,他又不可思议的望向画中的一男一女。
下意识瞥了眼华惜芸的衣服,粉色,在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蓝色!
这绝对不是巧合!
猛地松开手,杨宁后退了几步,迟疑道:“我可能有些印象,这诗,好像是我小时候弄的,我爷爷还给我改了好几个字。”
华惜芸出奇的沉默下来,安静等待着杨宁的下文。
杨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整张脸彻底变了,异常的精彩,他指着华惜芸的背影,嘴唇动了动,最后,整只手垂了下来。
有些复杂的看着华惜芸,杨宁用一种颤抖的语气道:“我还想起一件事,这首诗,除了我爷爷外,只有一个人知道,就连我爸我妈,都不清楚。”
顿了顿,杨宁深深的看着华惜芸:“我记得,那时候,我才六岁,在花圃中见到一个大姐姐。”
余下的话,杨宁没有继续往下说,他依旧盯着华惜芸的背影,最后,叹了叹:“我早该想到了,你是华姐,对吧?”
杨宁注意到,在听到自己点出她的名字,华惜芸的身子猛地颤了颤。
这一刻,杨宁已经不需要去猜测,更不需要去验证,因为华惜芸眼下的表现,已经给出了答案。
场面一度陷入冷清,杨宁沉默,华惜芸同样沉默,良久,华惜芸叹了叹,轻声道:“那天过后,我不时总会在想,当时嘴唇碰到的到底是什么,后来,知道被你吻了,我很生气,想找你,可得知你不在家,说是去了外地。”
“从那时候起,每天上学,我总会不经意的打量你家,希望你会出现,然后狠狠的教训你这个小调皮。”
杨宁依旧沉默,不过他透过华惜芸的这番话,听出了一点连他自己都不解的幸福感。
“知道吗?上学c放学,每天路过你家,或者偷偷让宝山去打听你是否回家,这些,都成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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