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竹龙,正不断的吐着红信。
就是这个小东西吸走了我的内力?
李江北震惊不已,他见到竹龙渐渐拱起身子,担心母亲遭到毒手,便主动承认道:“是我毁的!”
段平生瞥了一眼:“本王的琴,岂容你轻易损坏?该当何罪!”
李江北怒声哼道:“若不是你横刀夺爱,我会毁了凤凰琴?更何况,这琴明明张煜公子送给青梅的,与你有何关系?我倒要好好问问你,明明知道我们婚期将近,为何还要横插一手,我更要好好问问她,为何短短几天的功夫就移情别恋?”
宋稚终于察觉有异,她看着始终站在段平生身旁的李青梅,又回想起儿子从龙眠山后归来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她颤抖着手指,难以置信:“青梅,你快跟宋姨说,江北的话不是真的,你和那个混账没有关系!”
方才看到李青梅安然归来,宋稚还煞有其事的在心中谋划,到底是水到渠成当燕王亲家,还是舍近求远做皇亲国戚,可眼下形势,似乎只剩下了唯一一条路。但是毒妇并不甘心就此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往年间为了给李江北创造机会,她煞费苦心,眼看着到手的果子被别人摘了,宋稚说什么都眼不下这口气。
“我已经和李江北断绝关系了!从此之后,我们便是路人!”
李青梅终于挑破了关系。
宋稚顿时咬紧牙关,不敢斥责青梅郡主,只好扭头怒视段平生,指指点点:“都是你害得,要不是你,府里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这个祸害弄得!”
段平生淡然甩袖,负手而立:“宋稚,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你们母子的胡作非为,不过是看在那平淡如水的关系上,休要以为本王不敢动你。”
“既然你说我是祸害!那好!我倒要问问你,是谁逼着我日复一日喝那毒药?是谁接二连三的指派青鸾走狗,前来刺杀本王?”段平生甩手将白鸾道人的信物丢到宋稚脚下,“你不是指使白鸾道人那个老杂毛,要把本王变成真正的废人吗?可结果呢,他反倒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宋稚怔怔的看着那精雕细琢的白鸾玉佩,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白鸾道人乃是七重楼的大高手,怎么会死在眼前这个废人的手上?可若是假的,青鸾三长老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中?
宋稚突然有些慌了,不仅仅因为白鸾道人的死,更因为段平生已经彻底无所顾忌,当众揭开了她的真面目,如果这话传出去,她那宣华夫人的名头恐怕不保,那贞节牌坊也必然会遭到覆灭。
“你胡说!本宫怎么可能会这般歹毒!李江南,有本事拿出证据,否则,休得胡言乱语!”
宋稚矢口否认。
“呵呵!”段平生冷笑一声,眼神冰寒,“证据嘛,本王没有,但你信不信,有朝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到衙门里自首!”
“痴人说梦!”宋稚强行辩解,“你这分明是在危言耸听!李江南,本宫有诰命加身,望你慎言!”
段平生不再理会宋稚,扭头对自己的便宜弟弟说道:“李江北,方才你在水下图谋行刺本王,你敢不敢承认?”
李江北当然不会傻到承认,立时摇头道:“看来洞玄子想要斩断天地连接的决定是正确的,看看你才种气泥丸多少天,便开始满口胡言。”
李青梅顿时急眼:“睁着眼睛说瞎话!李江北,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青梅”李江北有些悲哀的说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何离我而去了,原来是被化神邪术迷惑了心智!”
愤懑无比的李青梅清楚的知道,到底谁才失去了心智,正想斥责对方无耻,便忽而见到穆先天与林三斗,带着燕王夫妻飞身而来。
“青梅!”
燕王妃眼含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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