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点都没变。”
宋莞说:“我不跟你吵架,也没那份闲心再跟你争什么。”
“你倒还是老样子,依旧恬不知耻。”葛文娟投过来的目光,似要把人戳穿,她勾起嘴角,笑容讽刺:“把别人家里搅得天翻地覆,自己还能厚着脸皮上门,怎么,在国外过不下去,又打算来找你的老相好?”
宋莞来这里,不是为了跟她做口舌之争,不顾葛文娟话里的冷嘲热讽,径直开口问:“我过来就是想问问,我母亲跟安琦在哪里?”
“她们是你的家人,你跑来这里找,你这个女儿跟母亲倒当的称职。”
“我出国太多年,家里的电话早就停机。”想到自己有求于人,宋莞只能放低身段:“要不是联系不到她们,我不会来陆家,这趟回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想找到安琦跟她外婆。”
葛文娟讥笑:“亲妈死了大半年,你现在才来找,是不是晚了?”
“”宋莞看着葛文娟,脸色苍白如纸。
葛文娟见她神态不对,终于有点畅快,边往下走边说:“去年你母亲的葬礼,陆锡山过去了,你母亲死的时候孤家寡人,我跟韵萱夫妇俩也去凑了人头,省得老人家走得太凄凉。”
“怎么走的?”良久,宋莞回过神。
她的目光锁着葛文娟,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十二月初。”葛文娟在沙发坐下,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瞅着宋莞突遭打击的模样,再度开口:“老太太这两年心脏不好,之前就吐了回血,好不容易救过来,结果回去余饶没两个月,人就没了。”
宋莞的耳边嗡嗡,却依旧能听清葛文娟的话:“葬礼上,做法事的和尚问老人家什么时辰走的,愣是没人说得出来。”
“那安琦呢?安琦在哪儿?”
葛文娟听她一口一个‘安琦’,又见宋莞这样焦急,心中隐隐有猜测,别开眼的同时说道:“也死了,比你妈早死五年。”
“不可能。”
宋莞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那个孩子一向健康,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她是健康,健康到跑去吸白\粉。”葛文娟嗤笑一声:“还把余饶前任书记的儿子打成重伤,被判了刑,在牢里跟人斗殴,被人捅了好几刀,我们去医院的时候,她就躺在那里,连肠子都出来了。”
闻言,宋莞脸上最后那点血色也褪尽。
葛文娟继续道:“都死了也好,也算了(lia一)你一笔心事,你母亲住在南城的医院,每个月都要一大笔钱,你那个女儿也不省心,她们要是还在,你恐怕巴不得再逃得远远的。”
“”
从陆家出来,宋莞看上去格外憔悴。
苏延在车里瞧见,立刻下车,眼里流露出关心:“师母。”
“没事。”宋莞强作淡定:“先回去吧。”
坐进车里,耳边仿佛还有葛文娟最后那席话:“你女儿倒是继承你的好本事,不好好读书,小小年纪就去勾引那些生意场上的大老板,还流了个孩子,其实死了也好,如果活到现在,指不定还要怎么给我们添乱!”
宋莞缓缓闭上眼,不愿去相信,但那些话还是烙进她脑子里。
许久,她开口对苏延说:“现在去高铁站。”
苏延抬眼看后视镜,有不解。
“我要去趟余饶。”宋莞深吸口气,缓声道:“有些事我想亲自去证实。”
苏延闻言,在前面的路口掉转了车头。
宋莞抵达余饶,差不多下午三点。
出高铁站,苏延拦了辆出租,等宋莞坐进去,他合上后排车门,自己坐在副驾驶室里。
中途,看了眼后面脸色极差的宋莞。
在苏延的印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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