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阳光明媚下的车水马龙,将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郁庭川说的话,声声入耳:“还有立交桥对面的那栋写字楼,上个月刚刚被我买下,再过十年,那附近会是本市高铁新城的核心区块。哪怕没有恒远,我想要的,终究会到我手里。”
说着,郁庭川伸手揽住她的腰,像是不经意的补充:“不管是物还是人。”
宋倾城的心跳乱了节奏,却强迫自己收回视线,轻轻开口:“那又怎么样?说再多,你将来也不会成为恒远的主席。”
郁庭川低头看她:“就这么喜欢恒远?”
宋倾城的手指抠着窗台,渐渐察觉到话题的偏离,不想再继续绕下去,低着声道:“喜不喜欢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想离开南城,回余饶去好好生活。”
“这是你的真心话?”郁庭川问。
宋倾城强行转身,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只说:“原来就是我不择手段高攀上你,我每天想的就是怎么哄你高兴,做着麻雀变凤凰的白日梦,可是现在,真的经历过才发现,自己并不喜欢这种生活。”
“在路上看到那些情侣,我越来越发现,自己想要一个那样的男朋友,周末一块出去看电影,我要买东西他就陪我逛街,因为年龄相近,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宋倾城努力控制着语速,不让自己流露出怯意:“我刚才就说过的,和你在一起,我经常不知道该聊什么,想要迎合你,只能不断去看那些枯草无味的经济学书籍,你每天都在想怎么谈成一桩生意,可我想的,是下次去哪儿约会。”
郁庭川没再听她的兜兜转转,一针见血:“确定要跟我划清界限?”
“”宋倾城忽然有些恍惚。
可能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明明这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郁庭川的大手,还贴着她的背脊:“说了这么多,都在围绕着一个目的,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真想和我划清界限?”
宋倾城回神,不再允许自己迟疑,低低的应下:“是。”
话落,搁在腰际的男人手松了。
病房里,出奇的安静。
宋倾城没有抬头,随后,郁庭川就放开她,把手缓缓放回裤袋里,没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开房间。
他拉开病房门,出去的时候没有回头。
宋倾城往后靠着窗台,单手抱着自己的胳臂,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
她望向空无一人的门口,心头像划开了一道大口子,不断有荒芜的风灌进来,没有得偿所愿的开心,情绪无波无澜,反倒是眼周,突然泛起酸涩的红晕。
这样才是最好的。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说明白,走的也安心。
沈彻探头探脑的过来,发现病房里只剩宋倾城一个,见她明显不高兴的样子,忍不住问:“谈的怎么样?郁庭川呢,你跟人说什么把人气走了?”
宋倾城轻声开口:“已经说清楚了。”
“屁的说清楚!”
沈彻丢下这句话,二话不说朝电梯间跑去。
电梯门口,早已没有人。
等他追到楼下,郁庭川正站在车旁,边拉车门边接电话。
沈彻赶紧跑过去。
郁庭川余光注意到他,顺势挂了电话。
“那个”沈彻突然有些语塞,在郁庭川的视线投过来之际,硬着头皮道:“有话好好说别急着走嘛,我看你们双方对这个谈话结果都不满意要不,再上去重新谈一谈?”
郁庭川开腔说:“没什么好谈的,你上去吧。”
说完,打开了驾驶车门。
沈彻顾不得太多,拽住郁庭川的西装袖子:“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就是因为孩子没了,觉得对不住你,担心自己不能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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